“哎!一码事归一码事,使君如今可是一州之长了!我岂敢在使君面前无礼?这规矩还是要的!要的!”
“叔父,我阿父阿母如今可好?”
“呵呵,好,好的很呢!”
“你阿父如今在涿郡,那可是和往昔不同了!”
“实乃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便是涿郡府君亦或是县君见了,也得给他三分薄面,叫一声刘公!那精气神,可是不同往昔了,走道的姿势都与昔日不同了,那真是龙行虎步,甚显昂扬之态!”
刘俭被刘齿逗的直乐。
这老家伙,都是当爷爷的辈分了,却还没个正行。
不过他这幅老没正行的样子,刘俭还是挺喜欢的。
“使君,有件事我可得跟你说下,你需得有个准备才是!”
见刘齿说的正经,刘俭随即将身体向前靠了靠,问道:“叔父所言何事?”
“你母亲年初时,又有了身孕,想来不久之后,你就要有个弟弟了!”
“啊?”
这一番话,可是把刘俭惊坏了。
刘周已经是四十大多的人了,母亲胡氏也是四旬的年纪,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要了个孩子?
虽说这年头,家族中讲究一个开枝散叶,子孙繁茂。
但刘周这枝散的,也着实未免太晚了一些。
老爹啊,你可都是奔五十的人了!
真牛!
随着刘齿先抵达邺城,几日之内,一众围绕着涿郡刘氏这些年,在河北做生意的大佬们也都相继都抵达了邺城。
其中,包括苏双,张世平,沮阳的冯兰、狐奴的田悟、巨鹿的平惜等三十余位大豪商贾纷纷来此。
这些商贾有一个特性,就是他们的财富虽多,但都是近些年来在河北诸郡的后起之秀,通过一些特定的路子赚了大钱,虽是跨越了财富阶级,但却没有政治底蕴。
当然,这些人中也有例外!
这里面,两个家族乃是世代两千石的高门。
一个是中山的甄家,以及辽西公孙氏。
辽西公孙氏来的人是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范。
中山甄家似乎对这次会晤颇为重视,来人乃是其家公甄逸。
甄逸曾是上蔡令,靠家族助力本颇有政治前途,但可惜近些年身体状态屡况愈下,少时常生病,身体日渐虚弱,不适合在外地就任,只能辞去官职,归家养病,并亲自主持家中的生意。
至于甄家在仕途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