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美女直播

”助理牧师说。

那时候在黑马厩镇上,新修的街道当然都有街名,可是大家都不知道,也不使用。

“他会来做礼拜吗?”我叔叔问道。

“说实在的,我还没有和他谈到这个问题,”盖洛韦先生回答说。“你知道,他是一个受过相当教育的人。”

“这一点,我几乎无法相信,”我叔叔说。

“我听说他上过哈佛沙姆学校,他在那儿得到很多次奖学金和其他奖赏。后来他在瓦德哈姆又得了一项奖学金,但是他却跑到海上去了。”

“我听说他是个很冒失的家伙,”我叔叔说。

“他看上去不大像个水手,”我说。

“哦,好多年前他就不干这行了。从那以后,他干过各式各样的工作。”

“行行皆通,样样稀松,”<sup><small>⑨</small>我叔叔说。

“哦,我明白了,他是一个作家。”

“这也干不了多久,”我叔叔说。

我从来没有结识过一个作家,我对他产生了兴趣。

“他写什么?”我问道。“是写书吗?”

“我想是的,”助理牧师说,“还写文章。春天他出版了一本小说。他答应借给我看看。”

“我要是你,就不浪费时间去看这种无聊的东西,”我叔叔说。他除了《泰晤士报》和《卫报》,什么别的东西都不看。

“他那本小说叫什么?”我问道。

“他告诉过我书名,可是我忘了。”

“反正你也没有必要知道,”我叔叔说。“我非常不赞成你看这些毫无价值的小说。暑假里你最好多在户外活动,而且你大概还有暑期作业要做吧?”

我确实有作业,就是阅读《艾凡赫》<sup><small>⑩</small>。我十岁的时候就读过这本书,一想到要再读一遍,而且还要写一篇读后感,我就厌烦得要命。

我想到爱德华·德里菲尔德后来取得的巨大成就,又记起当初在我叔叔的饭桌上我们怎样议论他的情形,就禁不住觉得好笑。不久前,德里菲尔德去世以后,那些崇拜他的人热烈地纷纷提出要把他安葬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sup><small>⑪</small>里。在我叔叔之后黑马厩镇的牧师换过两次,现任牧师写信给《每日邮报》指出德里菲尔德出生在他那个教区,他不仅在那个地区生活了很多年,特别是他生命的最后二十五年,而且他的好几本最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