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才是唯一的出路,阿尔敏一个字也没敢辩解,直接低头认错。
“皮带被割开的事情,我没有插手,因为你说你会解决。”
“是、是的!”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本就低沉的声调突兀地又低了几分,像是从喉咙的最深处震动而出,利威尔交叉抱在胸前的双手中,搭在左胳膊上的右手的食指微微抬起,指尖点了点右侧。
那是利威尔房间的方向,现在,赶过来的军医正在对房间里身受重伤的少年进行抢救。
“非常抱歉!利威尔兵长!”
阿尔敏深深地低下头弯下腰来,心里也难受的厉害。那种感觉有一部分是因为畏惧身前的兵士长,但是更多的则是源于自己未能保护好友的懊恼。
“……”
利威尔盯着阿尔敏,那张冷峻的脸仍旧是一脸面无表情。
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的表情让他看起来似乎很平静,可是那自他周身渗出来的毫不掩饰地袭向这个房间的近乎实质性的压迫力让低着头的阿尔敏的双腿都隐隐开始发软。
他吞了一口唾沫,只觉得喉咙干渴得厉害。
调查兵团的兵士长站在那里。
哪怕不言不语,哪怕一动不动,可是只要他站在那里,那股无形的魄力就让他的存在感鲜明到让所有人都会为之颤抖的地步。
“算了。”
因为利威尔一直倚在身后的办公桌上,于是那贴着兵士长腿部的黑色皮带一直紧靠在桌子的边缘被挤压得略微变了形。
随着他直起身,那极具韧性的漆黑皮带也恢复了原来的弧度,服帖地缠绕在兵士长线条流畅的大腿上。
利威尔交叉抱在胸口的双手也放了下来,右手手指在木制的桌面上轻轻一敲。
叩的一声轻响让阿尔敏胸口瞬间抖了一抖。
可是褐瞳的兵士长却将目光自阿尔敏身上移开,侧身向着门口直接迈步而去。
“你不用管了。”
阿尔敏猛地抬起头来,睁大的天蓝色瞳孔只能看到利威尔兵长那带着明显冷意的背影。
“请等一下!利威尔兵长!”
他慌张地大喊了起来。
“请无论如何——您毕竟是调查兵团的长官,贸然插手训练兵团不太好啊!”
“那又怎样。”
明明应该是反问的语调,却偏生说出来的时候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语气。
已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