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姑娘,别和我一样,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许婉宁解释:“我们只是朋友。”
没人回答。
摇椅定住了。
冷旭的手轻轻地从扶手上滑落,一行清泪从眼角流过,风一吹,吹落几片海棠叶,落在冷旭的身上。
许婉宁跪在冷旭身前,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第二日,梨花楼老板去世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燕城。
梨花楼自一个月前关门到现在,无人不在期待他的再次开张,可现在再无期待,梨花楼再也不会开张了,也不会再有梨花醉,众人扼腕不已。
其中扼腕的还有裴珩。
他从不退而求其次,没有则不喝,约见许婉宁的地点,从梨花楼改到了一家茶室。
雅间内。
裴珩面色凝重,看到许婉宁来,只说了一句话,“我要回京都一趟。”
许婉宁并没有说话,点点头,喝了裴珩给她倒的茶。
“我五日之内必回来。这五日,你多加小心。”
“你也小心。”
二人默默喝完了一壶茶,这才分开。
照例是许婉宁先走,她一出雅间,倒被包氏撞见了。
包氏就在隔壁的茶室喝茶,见许婉宁一个人走出茶室,立马就警觉了,故意装作等人的样子守在外头,果然,又等了一会儿,雅间里又走出一个男子。
一身紫衣,长身玉立,就那脸,长得跟天上的神仙下凡似的,任谁看了第一眼都能记得第二眼,包氏记得,这就是雨夜那天留宿的客人,是许婉宁的情夫。
包氏多看了那人两眼,将男人样貌记在心里。
回到侯府,包氏就马不停蹄地去找了陈绵绵。
见陈绵绵人都消瘦了一圈,包氏倒吓了一跳,“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难看?”
她才走笑没几日的功夫啊。
陈绵绵打了个哈欠:“娘哎,我最近这段日子,吃什么都难受,又总想睡觉,总是跟没睡够一样。啊……”陈绵绵又打了个哈欠。
包氏心思一动,面上带喜:“绵绵,你不会是有了吧?”
陈绵绵摇摇头:“前几日才让大夫把过脉,没有。”
包氏的喜顿时消失无踪,不过女儿她还是疼的:“绵绵啊,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娘还指着你享福呢。”
陈绵绵有些不高兴。
也不知道娘是关心自己的身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