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有,先生,但她身边有一包运动员牌香烟。”
波洛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这个小地方扫了一圈,观察,记录。
“那本列车时刻表在……哪儿?”
“在这儿,先生。”警察指着柜台,“书是打开的,正好翻到安德沃尔那页,面朝下放着。看来有人查过去伦敦的火车。如果真是这样,凶手不可能是安德沃尔人。不过,当然啦,这本列车时刻表也有可能是别人落在这里的,但那个人和这起谋杀案没有任何关系。”
“有指纹吗?”我探问。
那人摇了摇头。
“我们马上把整个商店检查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指纹。”
“柜台上也没有吗?”波洛问。
“那儿的指纹太多了,先生。所有的指纹都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
“有阿谢尔的指纹吗?”
“现在说为时过早,先生。”
波洛点了一下头,然后问死者的家是否就在楼上。
“是的,先生,穿过后面那扇门。请原谅,我不能陪你一起去,我得留在这儿……”
波洛穿过他说的那扇门,我跟在他身后。商店后部的空间极为狭小,兼具客厅和厨房的功能,虽然整齐洁净,却给人一种阴沉感。里面摆放了少量家具,壁炉台上摆着几张照片。我走过去看那些照片,波洛也跟了过来。
照片一共有三张。第一张照片是那天下午我们见过的姑娘——玛丽·德劳尔的廉价大头像。显然,她穿的是最好的衣服,脸上挂着不自然的、呆板的笑容,这种笑在摆拍时往往会让表情变形,但很适合快照。
第二张照片贵一点儿,经过艺术加工后,人的模样变得很朦胧,照片中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竖着高高的毛领子。
我猜,这大概就是那个给阿谢尔太太留了一小笔遗产,让她开了这家小店的罗斯小姐。
第三张照片很旧,已经退色泛黄了。照片中有一对年轻男女,身穿旧式衣服,手挽手站在一起。男人的衣服上有个纽扣眼,整个人的姿态流露出往日的欢乐。
“可能是张结婚照。”波洛说,“你看,黑斯廷斯,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她曾经是个美人?”
他说得对。尽管老式的发型和奇异的服装有将人变丑的嫌疑,仍然无法掩盖照片中的这个女孩的清秀端庄,她的面部轮廓清晰,仪态活泼大方。我凑近了看照片里的另一个人,几乎没认出来他是谁,这个英俊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