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卫听春看着吃一日三餐,小排骨身上都覆上了一层肉。
陈太医的药也一直没有断过,还有卫听春为他寻到了解药,都用上了,薛盈没有再发热,更没有被噩梦半夜惊醒了。
眼看着这两日就要出发了,路上又得折腾,卫听春昨晚上就专门问了陈太医,薛盈的身体能不能行房。
陈太医虽然用眼角夹了卫听春,但是今早给薛盈号脉之后,还是勉强绷着老脸,对卫听春点了头。
卫听春觉得时机成熟了。
可她把薛盈的手都用红线缠上了,薛盈还没反应过来,这样搞的卫听春觉得自己是个老色鬼。
“这个……怎么翻?”薛盈看着卫听春问。
卫听春轻笑一声,心想老色鬼就老色鬼吧,反正薛盈是她的人了。
她没回答薛盈,而是把床幔解了下来,拿起床边的圣旨,直接都扔在了地上。
而后伸出一根手指,抵着薛盈的眉心,将他朝着床铺上一推。
薛盈便倒在了床上,长发凌乱地散了满枕。
卫听春长腿一跨,骑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眉目如画,只觉得此刻终于领会到了什么叫做秀色可餐。
她抱着小男朋友睡了一个多月了,也忍了一个多月了,是真的饿得厉害。
这种事情,感情到了一定的地步,就是要做的,不做就憋得慌。
某些器官,就是用来愉悦自己和同自己相爱的人的,这种事情,在卫听春看来,实在是太过自然而然。
卫听春垂眸盯着薛盈看,手指挑开了薛盈的腰带,倾身撑在他头两侧,在他耳边说:“陈太医说了,你可以行房了。”
薛盈这才总算明白了,卫听春不是要跟他翻花绳了。
但是明白之后的薛盈,又开始发抖,一如前几次,汗如出浆。
卫听春才亲了他一会儿,他鬓边的头发就湿透了,都贴在脸上。
他的唇红得厉害,眉心的朱砂痣宛如残阳。
他呼吸急得喉间甚至发出抽气声,湿漉漉的睫毛,通红的眼圈,他在卫听春忽轻忽重的手上哆嗦着,看上去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