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扶栏边,问他:“接下来干什么去?酒吧?”
曹砚把烟夹在手里,“回家睡觉去。”
“砚哥,你这修道呢?”谢一鸣抽口烟,吐出一团烟雾。
曹砚没说话,谢一鸣又问一句:“想嫂子呢?”
不说出来还好,一说出来曹砚更不爽了。录个什么破节目,一录录好几天,还他妈不能打电话发信息。
他把手里的烟碾灭在旧得发黑的贴栏杆上,回身扔进屋里的烟灰缸里,然后就下楼梯换了辆车开,一句废话没有回家去了。
他刚上车一走,哥四个聚一块。
周迟看一下刚从二层下来的谢一鸣,“你没跟他说这次的节目录制有纪思南吧?”
“我他妈敢说嘛?”谢一鸣嘴里咬着烟,“就祈祷他别自己去翻节目组的官微吧。”
潘东文去看旁边一辆掀开了引擎盖的车,“砚哥和纪思南还真是有缘分,不过,录个节目也没什么吧?”
确实是没什么,就是工作而已,但是谁知道曹砚他会怎么想。
说起来他们和纪思南早不是一路上的人了,但是他俩从小就是冤家对头,纪思南在曹砚眼里就是书呆子,曹砚在纪思南眼里则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典型代表。
校园里的故事终结了这么多年后两人还能再碰上,确实有缘分,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缘分了。
他们哥四个是这么打算的,静静观望不搀和。
曹砚和纪思南的事没什么好说的,谢一鸣问胡正:“你真分了?”
“分了就是分了。”胡正目前还是不怎么想说这个话题。
偏偏周迟也问一句:“她没再找你?”
胡正语气偏淡,装着全然无所谓的样子,“我全拉黑了,找不着。”
潘东文突然哼笑一声,“游戏不好玩还是东西不好吃,谈恋爱有什么意思?”
胡正乜他一眼,“吃你的吧,胖死你!”
结果胡正的话话音刚落,四个人的手机就同时振动了一下。
潘东文掏出手机来,点开曹砚的语音,“来我家开黑。”
潘东文眉毛夸张地抖两下,“看到没,砚哥就很明白这个道理。”
既然是这样,那也就不在这荒郊野外呆着了,快速收拾了一阵,然后四人两辆车,一起往曹砚家去。
曹砚比他们早走一点时间,比他们早到家里。
吴姨给他开门迎他进门的时候,跟他说了一句:“少爷,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