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我,知道不知道我被你婆娘跟捆咸鱼干似的捆在柱子了捆了一宿……”段少君立刻反驳道。
两个人面红脖子粗的在这争执不停,可谓是你来我往,谁也不落下风,嗯,大哥不说二哥,谁也不是啥好鸟,这些话,让齐大等些家伙听到耳中,一个二个表情八卦无比,肚子憋笑憋的差点肝肠寸断。
最终许正这个倒霉鬼没憋住,笑声就跟放屁似的卟哧卟哧响遍营帐。这让吵得份外郁闷的段大公子与玄真道长两人同时恶狠狠地一扭脑袋,四只刀子一般的眼睛瞪了过来,吓得许正这货就像是屁眼挨了一火药枪的兔子怪叫一声窜出了营帐,连滚带爬的窜出了老远。
段少君目光到处,所有在屋内的人全都表情严肃得就像是在招开一场重要人物的追悼会,段少君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嘴边冒出了白沫,气喘吁吁的玄真道长。“本公子何等样人,懒得跟你计较。”
“切……道爷我何等样人,为什么要跟你计较!”吵架中已然落尽下风,幸好许正那倒霉鬼笑出声来,总算是被解救出生天的玄真道长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心里边暗暗卧了一大个槽,这小子实在是越来越难得对付了。
“那你就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来烦我。”段少君悻悻地坐回了位置,继续盘查帐本,而刚刚起身想要拂袖而去的玄真道长刚走了几步,咦……不对啊,道爷我来这,可不是为了跟这小子置气的。
“嘿嘿嘿……”玄真道长干巴巴地笑着,缓步走到了段少君的案头对面坐下。“那什么,段家小子,咱们爷俩虽说有些小矛盾,但那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何况你现如今都是要娶郡主的驸马爷,何必跟贫道一般计较,你说是吧?”
段少君很无奈,也很无语,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我说道长,我实在是没精气神跟你瞎折腾,算我怕了你行不行,等到了晚饭之后,我带你去总成了吧?”
玄真道长顿时面露喜色:“哎呀,你早说嘛,早答应得这么干脆,道爷我哪会过来打扰你,那咱们可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你可一定要带道爷去见识见识这托托海的异域风情,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让人乐不思蜀……”
“带你去可以,但是一应玩乐的开销,你自己负责,别想让我替你掏一个铜板。别说话,也别想让我替你付帐,别忘记了你还差着我一大笔的钱。”段少君坚起了一根中指,唔……缓慢地收回了中指之后,翘起了一根食指冲玄真道长比划道。
玄真道长鼓起了眼珠子,看着段少君那副模样,半晌无奈地长叹了一声,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