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请问祁先生,你为什么每年都会去英国顿留那么一段时间?”
“祁氏在英国有上市分公司,每季例行公事出差英国,那是我的工作任务之一。”
“哦,是吗?仅仅只是工作?”
方桦深深一问。
“要不然还能为了什么?”祁继哂然一笑,浑身逼露出一种眩目的男人魅力:“方警官可能不知,我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我只知道祁先生的诽闻和您的工作能力一样的强。”
这话,赞损掺半。
祁继将笑容勾得特别的迷人,在垂头作笔录的时檀脸上顿留了一圈,不疾不慢的说道:
“媒体工作者的嗜好,就爱夸大其辞,无风都起生起几丈浪。”
“可祁先生,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要是你的行为不引人暇想,媒体人怎么会想入非非?”
方桦有力的回击。
祁继目光一闪,再度微笑:
“方警官对祁某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是在为某人抱打不平吗?”
时檀感觉到了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忍不住抬起头,看向这个说话阴阳怪调的男人,接上话:
“祁总,我们这是出于工作的需要,不存在为谁抱打不平的意思。”
他似笑非笑:“是吗?我以为你是借机想知道一些什么?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你可以私下问我。我保证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时檀皱眉,瞄了方桦一眼,示意她别再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方桦见状,耸了耸肩:“行,你问,我来作笔录!”
她把笔录册接了过去。
时檀骑虎难下,只好摆出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继续往下询问:
“祁先生,请问,你和阮盈玉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
祁继回答:“三年前一场舞会上认得的!”
“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她问的平静,而他微微弯了弯唇:
“那不算交往!安警官,我和李队的谈话,不知你有看过没有?作为一个合格的警探,在办理一个案件时,应该会对这个案件有一个比较清醒而全面的了解,才能更快的进入工作状况。否则,就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金钱……”
这个男人谈吐之间充满着一种让人讨厌的自信,而且眉目之间没有半点心虚之态,这说明什么?
他和阮盈玉当真没有那种关系吗?
时檀若有所思了一下,才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