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一种异想天开的假设了。何况,你和他是不同城市的两种不同类型的人。
“当时,你是学生,在嘉市读书,他是新起商业黑马,在尧市开拓着他的商业帝国——你觉得你们有机会在某个街心花园遇上的概率为多少?他这种人,可能会给一个陌生女生会盖毯子吗?”
时檀想都不想就摇了一下头:
“不可能!”
“那就只能出现一种解释……”
方桦将照片摆在她面前,指指这个男人:“他,一直以来就在暗中关注你。不但知道你在哪个学校读书,更知道你喜欢在哪个地方出入?还知道你哪些时间段你只有只身一人。他认识你,这可以成为他之所以娶你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
看样子,好像也只能作这样的解释了。
“可问题是,我根本就不认得他啊……”
时檀觉的好没道理。
她不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什么漏洞,如果她认识这个人的话,她肯定会记下他的音容笑貌。
“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人,和你有过很特别的交情的?”
方桦越想越觉得祁继娶时檀,其背面藏着许许多多为人所不知道的原因。
时檀咬着唇,思绪太过于混乱了,一时想不出什么特别有用的事来。
她的童年,历尽坎坷,飘泊不定,认得的人很多,有过深刻交情的人没几人,以淳是一个,其他一些个,都死了,她想想都觉得痛彻心扉:
“没有了!我是一个不祥之人,和我搅和到一起的,都已不在世上。”
方桦白了她一眼,这丫头,有时候,挺迷信:
“什么叫,你是不祥之人,我跟你混了那么多年,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时檀听了,笑笑,不答,好像这几年,她和不祥绝缘了——是的,这几年,她很幸运。认得了很多受益一生的人:比如老师,比如三哥……唉,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
“檀,有时看事情,不要光看表现。凡事皆有可能。你再想想你以前接触的人当中,有没有年纪和祁继相仿,或是相近的,往这方面去想。”
一停,她加上一句:
“你可以假想一下,有没有那样一个人,你认为他已死掉了,其实他还活着……”
岁月的长河里,已逝之人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一帧帧的一闪而过,时檀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觉得那完全不可能。
方桦没有再问什么,而把照片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