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换止咳片,屠夫老婆的雨伞。最后一件事毫无意义,除非我们假设杂货商和药剂师妻子的行为不端,当然,结果事实确实如此。你知道,应用自己的判断,并发现自己是对的,是多么令人着迷的一件事。”
“我相信,你通常是对的。”我微笑着说。
“恐怕,这使得我有点儿自负。”马普尔小姐坦言道,“但我一直很想知道,如果有一天真碰上一桩大谜案,我是否还照样能解开。我是指,正确地破解。从逻辑上讲,应该是完全一样的。毕竟,一个可运转的小鱼雷模型和真正的鱼雷是一模一样的。”
“你的意思是,这完全是个相对性的问题,”我慢吞吞地说,“应该是——我承认从逻辑上讲是一样的,但我不知道是否果真如此。”
“肯定是一样的,”马普尔小姐说,“学校里所说的因素是相同的。有钱,有异性——呃——异性相吸——当然,还有怪异的举止——很多人都有点儿奇怪,不是吗?事实上,如果你进一步了解,就会发现大多数人都很奇怪。正常人有时会做出惊人之举,不正常的人有时却非常理智和普通。事实上,唯一的方法是将这个人和你认识或偶遇的其他人作比较。你会惊讶地发现,截然不同的类型少之又少。”
“你吓到我了,”我说,“我感觉自己被放在显微镜下面。”
“当然,我绝不会把这些话告诉梅尔切特上校——这个人太专横了,不是吗——还有可怜的斯莱克,怎么说呢,他像极了鞋店里的姑娘,一心想把漆皮鞋卖给你,因为店里有你的号码,却完全不理会你想要的是棕色的小牛皮。”
这段对斯莱克的描述妙极了。
“克莱蒙特先生,我相信,你对本案的了解绝不比斯莱克警督少。我想,如果我们可以合作……”
“我怀疑,”我说,“我想,我们每个人都暗自把自己想象成了歇洛克·福尔摩斯。”
接着,我把那天下午三位女士约见我的事告诉了她。我告诉她,安妮发现了一张脸部被砍烂的画像,告诉她克拉姆小姐在警察局的态度,还讲述了海多克医生鉴定了我拾到的那枚晶体。
“既然是我发现的,”我最后说,“我当然希望是重要的线索,但这也许与案件毫无关系。”
“最近,我从图书馆里借了很多美国的侦探故事来读,”马普尔小姐说,“希望对破案有所帮助。”
“书里有没有谈到苦味酸?”
“恐怕没有。不过,我记得读过一篇故事,说一个人中了苦味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