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和葛大川,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想也于事无补。
他们就各自安好吧,只要都好好的,哪怕一辈子都不再见面,也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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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瑜把欧阳文骞和另外一个小伙子请到客厅,开门见山道:“欧阳书记,我可以再给彼此一次机会,但像上次那样失约的事情,我希望是最后一次,要不然就算合作了,也很难长期走下去,我说话比较直接,还请您不要见怪。”
给机会可以,但该说清楚的还是得说清楚,失约在她看来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这次事出有因她可以谅解,但她也希望对方能明白她的底线。
要不然对方以为她毫无底线那就不好了。
欧阳文骞一脸的愧疚:“白同志你说得对,这次实在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偏偏这次他自己成了个没有信誉的人,这让他十分羞愧。
不过他今天过来做好了被白同志甩一脸子的准备,不想白同志不仅没给他脸色看,而且还愿意给公社一次机会。
白同志真是个心胸宽广的人!
白瑜也不是一个磨叽的人,既然对方已经道歉了,她再抓着不放就没意思了。
按照之前说好的,白瑜带两人去了伍师傅家。
为了不惊吓到伍晓棠,在欧阳文骞和夏海生两个男人进去之前,赵寄秋事先把伍晓棠哄到房间关起来。
伍晓棠现在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好,但还是不能见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
据欧阳文骞介绍,夏海生是他的外甥,是他一个远房表姐的孩子,人虽然看着不太聪明,但动手能力十分强,之前在村里做一些手工活,编鞋子编草席编篮子都不在话下,还会修木桶和做一下木工。
白瑜也看过他带过来的手工活,的确很手巧,尤其是用草编的蚱蜢和蜻蜓,很是惟妙惟肖。
欧阳文骞这次带他过来,就是想让他试试贝雕这东西,如果连他都学不会的,那公社其他社员就更不可能学会了。
伍师傅知道他们来意后,很热情把人迎进去,一阵寒暄后,伍师傅便把他们带到工作室。
因为切割和打磨贝壳时会产生大量的灰尘,因此伍师傅他们专门弄了一个房间来做这东西。
白瑜之前来过一次,工作室不算大,里头就摆了两张大桌子,上面放着两台电动砂轮机,还有一些雕刻打磨工具和零件,在角落里,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