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辣虾、拍青瓜,番茄炒鸡蛋,蒜蓉白菜,最后再来一大锅椰子炖老母鸡汤。
香气四溢,香得所有人都频频咽口水,雷大姐几个孩子的眼睛更是不错眼盯着饭桌上的肉,生怕一眨眼肉就没了。
好在他们皮归皮,但雷大姐把他们教养得很好,哪怕是最小的狗蛋儿也没有上手去抓食物,而是在一旁乖乖等着大人喊开饭。
女人在厨房做饭,男人则是在院子里修修整整,虽然鸡崽还没有买,但鸡窝可以先做出来,回头要种花和青菜蔬果,因此院子的小土地也必须提前翻好。
谢旭东看江霖又做鸡窝,又翻土地,不由揶揄道:“我们的江副团以前何曾做过这些,看来结了婚就是不一样。”
江霖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也结婚了,怎么不见你不一样?”
谢旭东被噎住:“……”
真是哪壶不响提哪壶。
他跟孙蔷薇的情况当然跟他不一样,就不说他和孙蔷薇两人都是被迫结婚的,孙蔷薇之前那么喜欢江霖这事,整个部队的人都知道。
前几天他从南京回来,拿着喜糖去发时,就有人拿这个来取笑他,要不是有人拦着,他肯定要揍那小子两拳。
之前他有多期待婚姻,现在就有多排斥。
想到这,他忍不住烦躁了起来。
葛大川还在纠结为什么林向雪突然生气且不理他的事情,但他们两人毕竟不是男女关系,因此他不好请教人,眉头都几乎要纠结成“川”字。
江霖闷不吭声挥着锄头,但心里则是在担忧白榆的病情。
自从回了琼州岛后,白榆晚上睡觉再也没有发生梦魇或者梦游的情况,显然来这里后,她不用去考虑京城那些破事,平时又有林向雪陪着她给她作伴,心情放松了不少,病情也因此得到了缓解。
只是这个治标不治本,说不定哪天她的病情会再次爆发。
江霖想到郑医生说的那些话,要治病就得去香江,只是国内这情况,他们压根去不了。
想到这,他的眉头也渐渐蹙成了“川”字。
白榆从厨房窗口看到这一幕,差点没笑出来。
听说过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男人凑一起,怎么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她觉得很好玩,赶紧跑回房拿起相机,对着三人“擦咔”一声。
江霖听到相机拍照的声音,这才发现自己被拍了,放下小锄头走过来:“为什么拍我们?”
白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