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伦旅馆真是不大了解。您知道,我个人对它不感兴趣。实际上——”他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您居然能知道它属于我这让我很吃惊。”
这并不算提问,但他的眼里再次露出不安。老爹注意到了这点,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遍布在城市里的那些纵横交错的分支机构就像一张巨大的拼图游戏,”他说,“如果要一件件理顺,这会让我很头疼。我收到消息说一家公司——五月花股权信托公司之类的名字——是旅馆的注册所有者,而它们又为另外一个公司所有,等等。然而归根结底,事实就是它属于您。就这么简单。我的信息没有错,不是吗?”
“我和我的董事伙伴们是——恕我冒昧——是您所谓的幕后操纵者,是的。”霍夫曼先生很不情愿地承认道。
“您的董事伙伴们,他们是谁?您自己和,我想,您的一个兄弟?”
“我兄弟威廉在这宗投资上同我有联系。您应该认识到伯特伦旅馆只是我们一系列各种各样的宾馆、写字楼、俱乐部以及其他伦敦房地产中的一部分。”
“还有其他董事吗?”
“庞弗雷特阁下,艾贝尔·艾萨克斯坦。”霍夫曼的语气突变,“您真的要了解这全部的事情吗?就为了调查那桩教士失踪案?”
老爹摇摇头,满脸歉意。
“我只是出于好奇。我为了寻找失踪的教士去了伯特伦,可是很快我就——嗯,要是您能理解我的意思的话——觉得它很有趣。有时一件事情会牵涉到另一件事情,对吗?”
“我想可能是这样的,是的,现在,”他笑了笑,“您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吗?”
“想要了解情况,最快的方法就是直接找到问题的关键。不是吗?”老爹和气地说。他站起来:“我还有最后一件确实想知道的事——但是我想您不会告诉我的。”
“是什么,总警督先生?”霍夫曼谨慎地问道。
“伯特伦是从哪里找来那些职员的?真是棒极了!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亨利,是个看上去像个大公或者大主教的人,我不知道更像哪一种。尽管如此,他却为你端茶水和松饼——绝好的松饼!真是一次难忘的经历。”
“您喜欢放很多黄油的松饼,对吗?”霍夫曼先生挑剔的目光在老爹圆胖的身子上停留了一会儿。
“我想您能看得出来我的确喜欢,”老爹说,“好了,我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我想您肯定正忙于投标、竞标,或这一类的事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