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谁?”
马普尔小姐闭上嘴唇。她看看总警督戴维,几乎是带着乞求的眼神。“如果必须要做这件事,那么你去做吧,”这眼神说,“我可做不到……”
“你女儿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总警督戴维说。
“哦,不!”贝丝·塞奇威克猛然喊道,“哦不,不是艾尔维拉。我明白了——对,我明白了。她肯定认为——”
“她非常认真地思考了她偶然听到的话,甚至还去了爱尔兰,想要一探究竟。那不难发现。”
贝丝·塞奇威克再次柔声说道:“哦,不……”然后说,“可怜的孩子……即使是现在,她也从未问过我一件事。她把一切都埋在心底,在内心藏得严严实实的。只要她告诉我,我会向她解释一切的——让她知道这都是无关紧要的。”
“在这方面她可能跟您想得不一样,”总警督戴维说,“要知道,有趣的是,”他以一种追忆的、聊天式的语气——像老农谈论他的牲畜和土地一般——继续说道,“经过多年的反复验证,我学会了不相信简单模式。简单模式往往太完美而缺乏真实感。那天晚上的谋杀就像那样。姑娘说有人向她开枪但打偏了,门卫跑过去救她,却被第二颗子弹击中。那可能非常真实,那可能是姑娘所看到的情况。但实际上在这表象的背后,事情可能很不一样。”
“你刚才非常坚定地说,塞奇威克夫人,拉迪斯拉斯·马利诺斯基没有理由谋害你女儿的性命。嗯,我同意您的看法。我想确实没有。他可能是那种与女人吵着架,拔出刀来就往她身上捅的年轻人。但我认为他不会躲在一个地方,残忍地等待时机向她开枪。可是,假如他想杀害的是另外的什么人呢?在尖叫声和枪声响起后,却是迈克尔·戈尔曼死了。假如那恰恰是有意为之的,马利诺斯基安排得非常周到。他选择一个有雾的夜晚,躲在那个地方,等待着,直到你女儿从大街上走过来——他知道她会来的,因为他已经如此安排了——他开枪了。这一枪并不是冲着女孩的。他小心地不让子弹接近她,但她认为肯定是朝着她开枪的。她尖叫起来。旅馆的门卫听到枪声和尖叫声,冲到大街上,然后马利诺斯基开枪打死了他要打死的人——迈克尔·戈尔曼。”
“我一个字也不相信!拉迪斯拉斯究竟为什么要打死迈克·戈尔曼?”
“也许是因为一桩敲诈勒索的小事。”老爹说。
“你是说迈克向拉迪斯拉斯敲诈?凭什么?”
“也许,”老爹说,“和发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