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身体抱恙,这莫不是在刻意为难属下?”
那话音未落,便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身响起。
还没等那陪伴而来的妖兵撞门,却见那房门打开了一条缝。
月朝化成的猴子穿着一件睡袍,脸色惨白的从门缝里挤了出来,又转身将门合上,拱手道:“劳烦使者白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只是……只是臣下当真是身体抱恙。”
那使者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一双眼睛悄悄往房门撇去,当即一个大步想窜入门中。
月朝连忙伸手拦下。
那使者似笑非笑地看着月朝,道:“大老远来一趟,既然车骑将军身体抱恙也就罢了,却也不请老奴进去喝杯茶水。这待客之道,是不是太……”
月朝装着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这,真没什么好茶。若拿出些个寻常的茶叶,又怕坏了使者的胃口。”
说罢,月朝转身朝着府里的妖仆张了张嘴,却忽然发现自己根本喊不出名字,只得指了指他。
“我?”那妖仆恭敬的躬身。
“对,你。去库房取些金精过来。”
“哦哦!遵命!”那妖仆连忙躬身跑开。
听到有金精,使者的脸上顿时眉开眼笑的。
又拉扯了好一阵,最终给使者献上了二十个金精才送走了他。临走的时候,那使者握着月朝的手一副相见恨晚的神情。
二十个金精,便是按照猴子的俸禄,那也是要两个月,他能不开心吗?
待到使者走后,月朝才将房门开开一条缝隙,一溜烟进了去。
“呼……总算走了。”他抹了把冷汗道:“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别高兴地那么早。”坐在一旁的杨婵注视着还在痛苦挣扎的猴子冷冷说道:“使者好打发,恶蛟,便不是那么容易了。”
……
“什么?你说他病了?”恶蛟的嘴角微微上扬,若有所思。
跪在一旁的使者叩首道:“回禀陛下,车骑将军当真病了。老奴见到了他的面,看起来病怏怏的……”
还没等他说完,便已经被恶蛟拽着衣领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一只手瞬间伸入他的衣袖之中,掏出一个小袋子。
“这是什么?去的时候,好像兜里没这个吧?”
那使者的脸色顿时煞白。
恶蛟一把将他推到在地,又将那装有二十个金精的袋子甩在他脸上:“真病了,何须给你送钱?这蠢货,留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