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蓬案的时候,猴子想的是如果天河水军和南天门守备军真干上那就好了。要是那样,天庭的老底就都搁那了,就是天蓬案结了,也拿不出人马来压制下界的妖。
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相安无事……
往后这日子该是没现在这么逍遥了,好在这几年来自己居安思危,死命磕,现在也算有点家底了。
起码天军想要动这里也不是那么容易。
点了点头,猴子答道:“我会让他们都收敛一点的。”
如果能不惹是非,还是别惹得好,毕竟时间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杨婵转过身正要离开,却似乎想起什么事似地站定,回过头来对猴子说道:“对了,我嫂子可能会来找我,这几天帮我留意一下。”
“你嫂子?”
“西海三公主敖寸心。”
“哦。”猴子恍然大悟,默默点了点头:“我会跟短嘴他们说下的。”
杨婵还是不放心,又叮嘱道:“记得哦,我那嫂子……总之你一定要记得跟他们说,不然要出事的。”
“放心吧,一个女人,或者说一条母龙很好认的……等等。”猴子微微一愣,猛的睁大了眼睛道:“今天黑子说抓了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家伙!”
……
黑漆漆的牢房里,几个火盆子上的火熊熊燃烧,将整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都照成了昏红的颜色。
黑子盘起手来站着,眯着眼睛紧紧地盯着那被五花大绑挂起来的“公子哥儿”。
“为什么来花果山?说!”
“我是被骗来的!不关我的事啊!不要吃我!绑架我去要赎金吧,我衣兜里有玉简!你们要多少都行,我父王很快会派人送赎金来的!”她声嘶力竭地尖叫了起来,又是眼泪哗啦哗啦地流。
“谁骗你来的?”黑子恶狠狠地问道。
她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哪里还答得上话。
看着哭成泪人的她,黑子的脸更黑了,已是极不耐烦。
一只麻雀精拿着一根烧红的铁棍蹭到黑子身边,悄悄问道:“要不,用刑?”
“不用刑都哭成这样,用刑还能问吗?”黑子白了那麻雀精一眼。
若是对方不肯说他反倒有办法,哭得说不出话来……
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俘虏,真是个棘手货啊。
正当众妖怪束手无策之际,牢房的门被重重撞开,猴子与杨婵一起冲了进来。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