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只能抽空到我这里来听听课,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职自学。”
“我的要求是,这三年内,六个学期,前两年每个学期,最少要有两次完全的脱产学习,面对面授课,每次脱产学习的时间,不能少于两个星期。”
“就这一点,你也已经很难做到了。”
“教授,我能做到。”
卫江南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万一,你县里的工作忙不过来呢?又或者有什么突发事件,可不就把整个学习计划都打乱了吗?”
到时候,还得我来就你的时间。
到底谁是老师谁是学生啊?
卫江南微微一笑,笃定地说道:“请教授放心,只要不是那种特别重大的突发事件,一般的情况,县里其他的同志都能处理。”
“如果一个县里,缺了谁就不能正常运转,哪怕这个人是县委书记。那这种模式也是不正常的,有必要加以改进。”
“个人能力再强,如果带不出一支好队伍,那这个领头羊就是不合格的。”
张五仁笑了起来:“看来江南书记对自己非常自信啊。行,就冲你这番话,你这个学生我带了。”
“我也很想看看,一位三十岁不到的县委书记,到底有何与众不同之处。”
卫江南谦虚地说道:“在您这里,只有老师和学生,没有什么书记不书记的。”
于是谈妥。
实际上张五仁也不可能拒绝的。
且不说肖世红的面子必须要给,就算是卫江南本身,又岂能轻易得罪?
不过师道尊严嘛,总是要拿捏一下的。
只要结果皆大欢喜就行。
因为导师开的后门,所以卫江南补办了入学手续,权当已经学了一个学期。后续只需要两年半,就能完成整个在职研究生学业,拿到正经八百的研究生文凭了。
有了这个文凭,虽然江南书记依旧摆脱不了“水货”的嫌疑,但只要国家认可就行。
学历这个东西,懂的都懂。
回到大义,各项工作照计划推动。
2006年元旦,卫江南在九苗乡过的。
不但他在九苗过节,县教育局,交通局,公路局,民政局,财政局等单位的一把手,都在九苗乡过节。
而且不是住在九苗乡政府,而是住在最偏远的红花村。
红花村,海拔九百多米,绝对高度算不上多高。
但大义是湖区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