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却公然在看守所监管区的大门内,和看守民警一起饮酒作乐。不但桌面上摆着两瓶啤酒,桌下还摆着好几个空酒瓶,显然已经喝了不少。
卫江南也没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继续问道:“今天晚上,你们看守所的值班领导是谁?”
“是,是……是陈所长……”
“哪个陈所长?说名字!”
卫江南其实知道陈所长是谁,整个县公安局看守所,只有一位姓陈的领导,就是所长陈甘荣。来之前,卫江南早已了解过整个罗平县公安局所有中层干部的基本情况。
那些人事资料,难道是白看的?
“报告卫局长,是陈甘荣所长……”
“马上叫他过来见我!”
“是……”
黄明礼嘴里答应,脚下却纹丝不动,只是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期期艾艾的,似乎有什么为难之处。
“怎么了?让你去叫他,有什么困难吗?”
“报告,我,我……陈所长今天晚上不在所里……”
黄明礼一咬牙,只好实话实说。
也是没办法腾挪了。
这当儿,不“出卖”陈甘荣都做不到。
“你不是说,今天是他值班吗?”
“是,是他值班……不过,陈所长说,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那个,他就走了……”
嗯,总算还知道给陈所长找一个“身体不太舒服”的借口。
身为下属,黄明礼已经尽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是吗?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个岗位,你们实行的是双岗制还是单岗制?”
卫江南逼视着他,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