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我也依然认为孩子是无辜的,你倘若有什么仇怨,自不当对孩童发泄。”
“社长阁下你搞错了。”蓝染即便如此也依然保持着十足的风度和礼貌,“对太宰君有仇怨的人可不是我。我只是打算给他们一些微不足道的建议罢了,你说呢,太宰君?”
福泽社长上前一步,挡在蓝染和太宰之间,“我不是说了,请到此为止吗?如果你想要报复又或者做别的什么,大可以冲着我来,不要随意伤害我的社员。”
蓝染忽然忍不住露出个失笑的表情来,“伤害?看来福泽社长似乎并没有真的弄清楚我的来意,不然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吧?不过也无妨,毕竟身为组织的首领,了解组织成员的情况,给予庇护或者惩处,都是首领应当做的事情。”
他说到这里,又顿了顿,“那福泽社长可有想过,你的社员因为过去的仇怨而被仇家找上门来,你又该如何自处呢?”
“既然我的社员已经被武装侦探社所接纳,那么我自当承担起社长的责任,和社员共同面对这个问题!”福泽社长说得毫不犹豫,连他身后拼命想要阻拦他说出这些话的江户川乱步都没看到。
“那我对此拭目以待。”蓝染说着,将桌上的那叠照片收了起来。
“社长你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都是太宰你这混蛋的错!”江户川乱步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啊对了。”蓝染将照片放好之后,才慢悠悠地看着脸色越发难看的太宰治,“你是在担心我会不会真的这样去做吗?那我给你个建议,你不如先去做点什么,免除掉自己的后顾之忧如何?”
“比如……”蓝染笑着在茶几表面弹了一下,发出“当”的一声清响,“在他们对你做出什么之前,先去斩尽杀绝如何?”
“阁下!”福泽社长杀气毕露地朝着面前说话的男人看了过去。
“嘛,毕竟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建议而已,想要解除后患的方法也不是只有这一条,我只是提供了一下最简单最便利的方法而已,更何况,这也是你最习惯使用的方法不是吗?”蓝染丝毫没有受到福泽社长的杀气影响,依然笑盈盈地看向太宰治,说出了极其扎心的话语,“倒是太宰君,你真的找得到别的方法么?”
他说完,拿起眼镜给自己戴上,顺便从沙发上起身的时候还把自己的刘海放了下来,“中也,你不是早就想打他一顿了吗?那就上吧,毕竟被威胁着说要打一顿,和实际上确确实实地被打了一顿,当事人会产生的感想是完全不一样的,前一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