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他们在这里争吵,不禁觉得一阵脑仁疼。
长乐宫。
曹暮烟醒来,头疼欲裂,身边早就没有了袭匀的影子,昨晚那一切宛若镜花水月,美好而不真实。
“沧月……”
过了半晌,沧月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打开房门进来。
曹暮烟微微蹙眉,厉声道:“来人!快来人!”
内室听到房间的动静,忙开门道:“太后娘娘。”
“沧月呢?”
“回太后娘娘,昨晚沧总管被您关起来了。”
曹暮烟按了按眉心,似乎有这么一件事。
“你去给哀家煮碗醒酒汤。”曹暮烟再次闭上了眼睛,现在她头疼欲裂。
“是。”
“慢着,让沧月过来给哀家按按额头。”
过了半晌,沧月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过来,看着曹暮烟无力的躺在了床上,微微闭着眼睛,不由得叹了口气,她又何必作践自己,当年受的伤还不够么?
“烟儿,喝药了。”沧月坐在床榻上轻唤道。
曹暮烟睡得很熟,并伴有轻轻的鼾声,沧月一阵无奈,放下了药碗,又给她扯了扯被子,直到她睡醒,又将醒酒汤热了一次,才喂她喝下。
曹暮烟拥着被子,喝着沧月喂的醒酒汤,突然问道:“阿袭呢?”
沧月闻言,指尖轻颤,勺子里的汤汁尽数洒在了被子上。
曹暮烟不悦的皱了皱眉,“他去找那丫头了?”
她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戾,如今她知道了阿袭喜欢那丫头,那么,那丫头就更不能留!
“烟儿,你这又是何苦?”沧月嘴角噙起苦涩。
曹暮烟饮尽了碗中的醒酒汤,眸光轻垂,她之所以如此纵容袭匀,不过是始终都放不下罢了,她一直在想,如果当年她的行为没有那么疯狂,如果她多一点点妥协与放手,那个人会不会就会选她了呢?
“你现在要不要吃点东西。”
曹暮烟摇了摇头,掀起身上的被子道:“伺候哀家更衣吧。”
“你想去哪?”
“自然是去看看那个丫头!”曹暮烟恨恨道,“有些事情她也该知道了!”
——
因为北宫喆特许易寒可以自由出入宫廷,故而袭匀很轻松的带着易寒来到了未央宫。
“微臣参见皇贵妃娘娘,不知皇贵妃娘娘叫微臣前来所
为何事?”
“也没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