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臣妾明白。”彭安容听到曹暮烟冰冷的声音怔怔点头。
“你要记住你现在拥有的这一切是哀家给你的,哀家能给你自然也能夺去。你看看那江向晚便知道与哀家作对从来没有好下场!”
曹暮烟阴寒的声音如同一条泛着寒光的毒蛇紧紧的缠着彭安容,令她不寒而栗,立即应是,直到她出了长乐宫,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见彭安容走了,沧月走进曹暮烟,温柔的抚摸着她凸起的小腹。
“这个彭安容多半是个难以成事的,烟儿为何还要让她去做这件事情。万一事情败露了,岂不是让安文夕多了防备,以后我们再想行事只怕就难了。”
曹暮烟勾起美丽的凤目,淡淡道:“她成与不成和哀家有什么关系,若是她太蠢,被发现了那就是死路一条。你说,北宫喆杀了彭将军他女儿,到时候彭将军还会对北宫喆忠心耿耿么?”
“倒是我考虑不周了,这样看来,这的确是个好计谋。”
“而且,你以为安文夕不知道哀家在打那个孩子的注意么,只怕从她一回来未央宫上上下下就开始防备起哀家了!”
“那可怎么办,我们的孩子快要出生了,这件事等不了了。”
曹暮烟的凤眸中划过一抹阴狠,“如今约莫着北宫喆的身体也已经油尽灯枯了,这大夏的江山该易主了!”
沧月知道曹暮烟说出这样的话,就是要有所行动了,他心中升起一抹兴奋,随即又担忧道:“那个弋阳可是图谋着这大夏江山的,如果我们擅自行动的话,若是被她知道……”
“她不会将我们怎么样的,她以前是圣女,心思良善,即便是后来入魔,但是也改变不了心底的善良,心狠手辣的事情她做不来!更何况她的本意并不在这大夏的江山,而是为了报仇,将对北宫懿的那份恨意转移到北宫喆身上罢了。”
曹暮烟说的不错,弋阳自幼被教导以救助天下苍生为己任,就算是入魔,仍然改变不了隐在内心深处的善意。而曹暮烟却不一样,她从一开始就是一条阴毒的蛇!
“可是,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放心的。”
“像你这样瞻前顾后,唯唯诺诺能成什么大事,这件事我心意已决,不必再说。”曹暮烟看着沧月厉声道。
这个沧月自从被废了武功,似乎连胆子也变小了,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够当得了她孩子的父亲呢?她的脑海中不自觉地又想起安莫霖那张英俊的脸。
“对了,派去枫月谷的探子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