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不敢找,在上面的时候,连提都不敢提。
别说自己不敢提,就连师尊那么强的能人,还不是醉酒当歌,随波逐流?
“你闭嘴...”
温忠达除了让玉藻闭嘴,也找不到其他更有力的说辞。
“你也闭嘴...”
这就是奎牛的表态。
玉藻心花怒放,温忠达憋屈异常。
“奎牛爷爷,您...?”
“小蚊子,是我让她来找我的。
我们这样的人,不多了,你明白吗?”
明白吗?
温忠达神色一怔,开始认真思考这句话。
能跑的都跑了,能死的也都死了,找不到的还是没有找到。
经历了无尽的岁月,他们这样的人,到底还多不多,温忠达心里最清楚。
每年能找到一个两个算万幸,超过五个就算是大年了。
赶上小年的时候,一个也找不到。
适逢人世间刚出了大事,风雨飘摇,他们这样的人当然越多越好。
奎牛这是在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吗?
如果从这一点考虑,自己确实有点狭隘了。
这都多少年了,还沉浸在那陈芝麻烂谷子里不可自拔,真的有点狭隘了。
奎牛对玉藻应该也是心存芥蒂吧。
但是他老人家就能站得高,看得更远,自己为什么不行?
平时经常一开会就说大局观,就说舍小为大。
为什么轮到自己,就迷了眼呢?
无奈的轻叹一声,温忠达也认了。
“奎牛爷爷,我明白了,是我小气了。”
奎牛点了点头,温忠达能这么说,他很满意。
至少还是他印象里的小蚊子,还能听进自己的话。
“赶紧走吧,越是这样的时候,越不能松劲。”
温忠达深施一礼,上车走了。
玉藻看着长长的车队,逐渐消失在视野,这才把心放下。
跪在地上,识趣的没有站起来,跪的笔直,很是谦卑。
奎牛没有看她,率先往屋里走,快到门口才留下一句话。
“进屋说话,你还要跪到什么时候。”
衣服都脏了,一秒钟都不想跪着,玉藻欢天喜地的站起身,就往屋里走。
路过黄三太爷的时候,有点好奇,这个小子,咋不正眼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