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不听劝告,大闹学堂,我看你们都把学问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下面嘴角破了,额头还磕了一个包的王钦发出疼痛的嘶嘶声,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们的徐夫子。
在他的印象里,徐夫子是再端正不过的读书人,这句狗肚子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已经是王钦听过的徐夫子说得最不雅的话了。
黄玉文也瞪圆了眼睛,加上圆圆的脸看起来比平日里更显小。
脸上已经浮现好几处淤青,眼睛下方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一道细细的血痕的顾栓子静默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比他还凄惨的陈奎友和罗京。
被打得最惨的陈奎友很不服气,捂着自己肿得高高的,几乎有两个馒头大的脸道:“夫子,分明就是顾栓子逞凶斗狠,您应该立即把他逐出学堂,否则以后谁还敢来夫子这里念书!”
他对顾栓子不要命的恨心有余悸,说话的时候只敢看着徐夫子,不敢看顾栓子。
而罗京和另外两人也是一样的看法,起身和他说一样的话。
刚刚他们打架的王钦忍不住,张着嘴就要说话,但话还没说出口,徐夫子就拿着戒尺走到陈奎友身边,突然一戒尺打在他的背上:“这就是你读书两年所得,遇事不经求证,恣意解读。”
铁做的戒尺打起人来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叫人听着就疼。
徐夫子气得头顶冒烟,打完他打罗京,然后是顾栓子,王钦,黄玉文……
十个学子都挨了一顿戒尺,徐夫子对顾栓子道:“顾凛跟我来。”
王钦和黄玉文顿时看向顾栓子,顾栓子起身跟着徐夫子走出去。
留在厢房里的九个学子在刚才的打架里分成了两帮,一帮是以罗京为首的,另外几个一个是和罗京同为童生的学子,一个是陈奎友,还有一个家里就跟王家不对付的。
而王钦这边,则是黄玉文,陈幸,梁品秀和另外一个姓余的学子。
黄万文不用说,哥你王钦是邻居,两人虽然大多数时候看着不对付,但也只有黄玉文偶尔劝得住王钦去干缺德事儿。
陈幸梁品秀还有姓余的学子是经常跟在王钦身边的,那天都还去了林真的小食斋,除了陈奎友。
黄玉文揉着自己已经肿了的手腕:“王钦,你那会儿不是还欺负栓子吗,这会儿怎么回事?”
王钦舔了舔被罗京打破的嘴角:“我欺负他是我的事,我就是看不惯一些人的死德行,前脚吃了人家林叔的东西,后脚就在这里说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