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子有些不高兴,为什么大家总因为自己的身高怀疑自己的年纪?“既然如此,那你叫我大哥?”
言巽当然不同意,然后勉勉强强地收了这个小弟。
不过半天的时间,又被小弟钱袋子的一手飞刀炫技佩服得五体投地,立马改口叫钱袋子大哥。
沈羡之晓得以后,忍不住和夏侯瑾嘀咕道:“这言巽怎么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而且就他这样吃不得苦,哪一日倒霉真成了阶下囚,肯定马上就投诚人家脚下。”
夏侯瑾听罢,思虑了片刻,然后很认真地问沈羡之,“是娇惯了些,那王妃有什么好建议?”砌城墙现在肯定是指望不上他了,若是有个合适的去处也行。
沈羡之哪里有什么好建议?只随口道:“砌墙他嫌吃苦磨手,伐木你不放心他的安危,那就叫他下地犁田?要不去养鸡场孵蛋?”
没想到夏侯瑾竟然认真考虑了,让言巽二选一。
言巽听从了钱袋子的建议,去犁田。
他是这样和言巽说的,“反正有水牛,你到时候站在犁耙上,让水牛带着你在田里走就行。”
言巽听了觉得还行,第二天高高兴兴跟着社稷组去田里劳作。
回来就嚷着要和钱袋子割袍断义。
只因他们今天去的地方,那田里是荒了好几年的,需要扶着一直犁头,根本就没有犁耙一说。
还是伤手又耗力的活儿,偏还要些技巧。若是没掌握技巧,扶着那犁头仿若千金重一般。所以言巽回来比老牛还要累,在大门口遇到钱袋子,就抓着钱袋子骂。
钱袋子哪里晓得他运气这样差劲,本来还以为今天是去水田里淘泥土呢。
又见言巽累得跟头土狗一样,也是自知理亏,便不言语,任由他厮打。
正当时,大门口忽然来了个年轻的小妇人,说不得有多美,但却是小家碧玉,很是清秀。
似想向他们俩打听消息,但又不好意思开口,一时踌躇在那里。
钱袋子发现对方盯着他们俩瞧,一把拉开撒泼的言巽,拿下巴示意他,“呐。”然后押压低声朝他问道:“是不是找你的?怎么一直瞧你?”随后目光落到她有些圆鼓鼓的肚子,眼睛珠子都瞪大了。
不过还没等言巽开口,因为他俩停止了打闹,所以那小妇人还是壮着胆子走过来了,朝着言巽问道:“那个,我……我怀孕了。”她说着,似乎怕言巽看不见一样,还指了指肚子。
“啊?”言巽有些不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