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料之内,一面想起沈羡之骑在马背上,那一副英姿飒爽的气质,嘴角就不自觉微微扬起来,“大概,是成亲之前,她找琢玉来传话,想将沈家迁移,一并随我到这西南;又或许,是成亲之后,她全心全意为这满城忙碌的时候。”
至于是哪个时候,夏侯瑾其实也不知道,但是他晓得,自己这一辈子最幸运事情,就是娶到了沈羡之。
天晓得每当听着旁人夸赞沈羡之的时候,他是有多感谢那王玉臣。
他若是不退婚,陛下又怎么想得到用沈羡之来羞辱自己?
他说完那番话,看着呆若木鸡的温先生,很认真地对他说道:“阿言,把你的精力放到别处去吧。”
温先生听到夏侯瑾的话,好一会儿才彻底地反应过来,然后像是懂了又像是没懂,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直至夏侯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告辞离开后,他才同跪在地上擦地的小童入画问道:“合着,她才是自己人?我是个外人?
入画没抬头,但嘴巴倒是比拿着抹布的手还要伶俐几分,“公子您才知道么?瑾王妃那不但是自己人,还是枕边人?您算啥,一个远房表弟而已,哪里比得上人家一个被窝里的。”但凡要有这点自知之明,今儿瑾王也不会亲自过来塞他一嘴的狗粮。
所以入画还想多说一句,“我觉得,瑾王有一句话说得极好的,你当将这些和瑾王妃较劲的精力放到别出去。”
“别处?”哪处?夏侯瑾这个怂货又不打算造反,不然自己还能帮忙筹划筹划,招兵买马什么的。人生无意义啊!一头瘫在贵妃榻上,“谁再来找,就说你家公子我死了,有事让他们烧纸。”
“好嘞。”入画爽快应声,但是抬头看到他瘫在贵妃榻上,顿时不满地皱起眉头:“你那能劳烦您死回自己房间去行不?这里我还没擦呢。”
说着,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一会儿要出去,我看日月神教有个职位挺合适我的,我过去兼职,以后你没事别老叫我。”
“叛徒!”听到他也要去日月神教,温先生猛地从贵妃榻上弹起身,恶狠狠地朝他骂了一句,但也没阻止。
入画也毫不在意,而是嘀咕着:“就你每月这点月钱,我猴年马月才能攒到赎卖身契的钱?”还隔三差五地想办法扣。
他当然要抓住机会赚点外快。像是玄月大哥他们一样,拿着双份的月奉。
所以等擦完了这房间,便收拾着去往王府正对面的日月神教。
今日恰巧是贪狼在当值,见到他来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