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楚媏看着桌上的字舒了一口气,就算知道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她的家世,但还是挺好玩的,她在京城可没遇到那么多对她表达爱意的男子。
这一幕就该让临鹤看看,好扬眉吐气。
屋外鞭炮噼里啪啦,阮沁阳整了整衣裳:“你要与我一起去武家吗?”
大约是为了表示尊重欢迎,继室进门前,要他们这些继子女要去请安。
楚媏点头,她挺好奇阮沁阳的继母是什么样子:“砚哥儿呢?”
“大约在焚香沐浴,他向来尊重这些规矩。”
楚媏不信,但是见到砚哥儿在他身上闻到了股檀香味,朝阮沁阳使了个眼色,这小子还真规矩。
马车分配上,楚媏是阮沁阳的客人,自然跟她坐一车,砚哥儿还小也跟她们一起,这样车差不多就满了,阮姀只能另坐一车。
“要不然我单独坐一车?”
砚哥儿瞧着庶姐表情失落,上了马车就道。
楚媏揉了揉他的头:“不许。”
话说得斩钉截铁,砚哥儿险些有种有两个二姐的感觉。
“我看三姐姐似乎有话想跟二姐说。”
虽然阮晋崤已经认祖归宗,但砚哥儿依然认他为大哥,所以称呼上没变。
“既然你都看得出来,她有话说难不成要我们逼她说。”
“车上的可是大表妹和栖霞县主?”
车碾过一块石头凸起微震,车外声音传来,楚媏跟阮沁阳对视了一眼,阮沁阳掀开了帘子,外面站着的表哥有几分眼熟,阮沁阳脑子一绕,就是那位一诗多用的。
他大概是没想到她收到书信都会扫一眼,敢给过这个又给那个。
阮沁阳眯了眯眼:“表哥何事?”
美人媚眼如丝,邱厘差点脚软。
咽了口口水:“我听闻表妹与栖霞县主喜欢吃东街的雪花奶酥,一大清早特意去排队买了,打算送到侯府去,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你们。”
楚媏趴在窗台:“谢谢表公子了。”
车窗两个女人,一个妍丽如画又媚又娇,一个天真烂漫矜贵秀丽,不止邱厘,外头路过的人都有些移不开目光。
阮沁阳是有主了的,脸上就像是写了“阮晋崤专属”,给她容貌打了折扣,那么一看楚媏更怎么看怎么好。
取了雪花奶酥,阮沁阳若有所思的往后瞧了眼,后头马车的阮姀眼神失落,而她看着的位置好像是邱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