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沁阳跟陌生男子你来我回的过招一定很有意思,可惜她就那么被绑定到了对她千依百顺的阮晋崤身上。
阮沁阳扯了扯唇:“我现在不想与你说话。”
楚媏赔罪给她按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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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去没多久,果真下起了细雨,躲在酒楼里,阮沁阳支着脑袋看着楼下的人群,推了推靠在她身旁的楚媏:“去金家夸奖金公子。”
楚媏正惊讶地看着外头的雨丝,脑海里浮现起金珏栩对她说得那些听不懂的话。
“他还真厉害。”
“那你还不去。”
楚媏站起来,发现阮沁阳还是顶着脑袋赏雨,疑惑道:“你不去?”
“你们的事,我去添乱什么。”阮沁阳懒洋洋地道。
楚媏犹豫地又坐下了:“若是金公子是你的表哥就好了。”
阮沁阳惊讶地看向她:“什么意思?”
“金公子这般喜欢他的人应该不少,他又比临鹤更好相处,若是他是你表哥,身份劣势我……”
楚媏没说完,就被阮沁阳打断,阮沁阳一收刚刚的慵懒表情,抓着楚媏的手道:“你说得是什么话,就是金珏栩现在的身份配你都不够,更何况如果他是我表哥。”
楚媏甩了下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金珏栩与临鹤其实有许多相同的地方,都是从小熟读诗书,擅长寻常人不会钻研的学问,与她千差万别。
“临鹤还真……”阮沁阳知道楚媏在男女相处间的自卑感,一定是因为临鹤的关系,憋了憋也找不出个形容词。
“还真什么?”
“喜欢你。”虽然也没什么证据,但她真不想见楚媏因为临鹤的关系,对有好感的人都畏畏缩缩。
楚媏怔了下,莫名其妙:“你说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他是什么心思,但能确定他是喜欢你的,如今他该在家纠结着要不要来镇江寻你,说不定婚宴他也会来。”阮沁阳想了离开京城时,临鹤的感觉,他很有可能会来,“你别急着辩驳我,我没什么证据,你觉得是无稽之谈就当做没听过,当我发了癔症。”
她向来不喜欢管这些感情的事,对于楚媏和金珏栩,她也是抱着打趣的心态,做选择的还是楚媏。
感情这种事,虽说当局者迷,但旁观者有时候所谓的清醒也有可能是添乱。
今天会说临鹤,只是实在憋不住了。
临鹤该是喜欢楚媏的,而喜欢不求爱,大约是他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