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知道。”老陈懒得跟他抬杠:“你不说这孩子的来历也成,我听说昨晚有人上门找你麻烦了,有这个事吧。”
“合着你今天来,就为了这点破事。”周泽的目光移向沈依依,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我的人能搞定。”
“当我没说,你们这些人全是纪律部队出来的,我操心也没用。”老陈失笑,伸手把酒推过去:“这可是特供,我从警备处那顺来的。”
周泽眉毛一竖,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等着他的下文。
老陈对他的脾气了解颇深,索性开门见山,把新来的负责处突的副处长身份说了,顺便转达对方的意思。
“不用他来拜,回去告诉他,老赵还没死。”周泽面色铁青:“只要一天没找到他,没找到丢了的那批东西,说明老赵就还活着。”
老陈叹了口气,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说。
周泽说完,也沉默下来,大口大口的抽着烟。坐了一阵,眼看中午,他拿出手机,打电话去附近的饭店定了几个菜,招呼老陈帮忙拿玩具,自己抱着沈依依回了客厅。
吃过午饭,又给沈嘉柔去了个电话,他哄着沈依依睡下,这才领着老陈一道去了隔壁的那栋楼。
打开灵堂的房门,里面弥漫着浓烈的檀香味和烟味。老陈打开空调,踱步走到条案前,拿起扣着放的遗像端详一阵,随口问道:“虎子要是没去,今年该有27了吧?”
“差不多,再过三年,我得去兴源寺请戒渊大和尚,给他做一场法事,好好送他过奈何桥。”周泽坐到躺椅上,身子深深地陷进去:“这是我欠他的。”
“迷信。”老陈嘴上虽如此说,还是轻轻把遗像按照原来的样子,扣着放到条案上:“少年营的孩子都是孤儿,希望他下辈子能找个好人家,安安生生的过完一生。”
周泽闭着眼没出声,搭在躺椅扶手的手背上,白色的骨节依稀连成一片。
老陈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香烛打火点着,稍稍往后退了退,恭恭敬敬的鞠躬三下,将香烛插入香台。
做完这一切,两人都没说话,各自沉默抽烟。
过了许久,老陈站起身,抬手看了看表:“我得回所里值班了,你看什么时间安排个人去所里,教教我那些手下。大家的命只有一条,刑事案件却天天都有发生。”
“这事我的人不方便出面,你跟警备处说一声,手续申请起来也容易。”周泽睁开眼,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疲惫:“他们还是兵,我跟我的人,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