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软禁?”
少务看着会良,眼神中充满了遗憾与伤感,长叹一声道:“无故!事到如今,你还要说这是无故吗?……你毕竟是我的兄长,犯下如今的错,我也有责任。父君没有让我见你,可我还是得亲自见你一面。有些决定,不应该由我们的父君来做出。”
会良上前一步道:“请问我犯了什么错?仲览以为你在那支商队中,欲行刺之事已被查实。而我得到消息拿下了仲览,你也安然无恙的成为了国君。我拿下仲览的目的是为了救你,尽管事后才知这是个误会,但救人之举总不至于成为罪名吧?”
少务垂下了眼帘,没有去看会良,低着头说道:“父君已时日无多,我不想让他伤心,所以有些话应由我来说、有些事也应由我来做。我不是理正大人,我是国君。在此只想指出两个事实。
其一,仲览已供认他是行刺的主谋。但我很清楚,黄金十斤。他根本请不来那样一批刺客。我的师兄瀚雄未死,他见到了刺客,恐非你先前所说的众兽山修士。其二,你若真想救我,商队中我的师兄大俊也不会死!我今天不是来问案的,你也不必说出此事的详细情由,更不需要认罪。
但你若想安然走出王宫,就必须给我答案与理由。”
虎娃在押送会良的路上,也曾有困惑,就算明知会良在撒谎,可也拿不到他参与谋刺的证据、定不了他的罪名,回到国都后又能如何处置呢?可是虎娃却忘了一件事,少务若做了国君,便拥有国君的权威,他不会像理正大人那样问案,只需指出事实即可。
这也不能说是虎娃忘了,因为虎娃不是国君;但少务只要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便会从国君的角度去处理事情。
会良突然感到了一阵刺骨寒意,不用回头,便知身后的北刀氏已抽出了腰间的砍刀。可见少务对北刀氏的信任,如此私密的场合,他竟让北刀氏带着砍刀进来了。
会良忍不住想大喊:“少务,你难道想杀我吗?你怎敢如此做!”但这些话终究没有喊出口,因为如今的少务还真敢!就算他悄悄杀了会良,谁又能把他怎么样呢?少务给了会良一个安然走出去的机会,会良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一瞬间,会良全身就跟泄了气一般,眼中已无半点神采,耷拉着脑袋道:“郑室国!”
这就是少务想要的答案,虽然早已能猜到,但此刻终于在会良口中得到了确认。少务的眼皮跳了跳,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但随即又把手松开了,语气很平静地说道:“这是答案,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