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这种东西, 阮沁阳就是傻了也不会用自己的名义,吩咐下人说是阮侯爷送的, 她没打开过盒子, 不知道是什么。
人紧张就容易说多余的话。
伺候阮晋崤的下人都是一丝不苟的性子, 自然把她的话完完整整传到了主子的耳里。
听闻是阮侯爷送来的东西,阮晋崤本来没几分开盒子的心,闻言指尖在盒上轻敲,既是沁阳看过的东西,看看也无妨。
阮沁阳觉得太高难度的书籍, 不适于初学者, 里面就放了两个本,而且还是有前情故事, 男女水到渠成。
阮晋崤面容淡漠地一页页地翻过去,眼中的兴味不大,但两本看完了才把搁下。
“大人,需要小的把东西收起来?”
自家主子跟阮侯爷的关系冷淡, 他送的东西一向是进了库房暗无天日的放着, 阮晋崤完整看一遍, 弓藏就觉得稀奇了,见他看完就问道。
阮晋崤并未回话, 安静了会,抬眸觉得屋子中有个多余的人, 拢了拢眉:“出去。”
弓藏:“……”原来主子一直不知道他在旁边伺候。
合了门, 弓藏不由瞄了眼桌上的书本, 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东西,让他家对万事都不在意的爷看得那么入神。
“我大哥呢?”
到了用膳的时候,阮沁阳没看到阮晋崤,不解问道。
“大人公事繁忙,草草用了膳又回了兵部。”
“忙成这样?”
阮沁阳想起了楚媏说得话,不是才解决了事情,难不成又有新麻烦……吩咐厨房给阮晋崤继续炖补汤。在厨房问起用料的时候,阮沁阳突然想起了那几本书。
难不成不是公事,而是大龄处男受不了刺激……
“既然入夏了,大哥又日日在外奔波,用料就多备些清热败火的。”
隔日,阮沁阳以为阮晋崤还要躲一日,没想到他早早坐在了膳厅,往常微湿的头发今日早就晾干,看样子是早早就起了。
“砚哥儿去了书院,总觉得家中有些静。”
其实阮晋砚话也不多,只是原本三人的饭桌只剩两人,阮沁阳有点想小胖墩,就开了口。
“我今日下值接他回来。”阮晋崤声音微哑,低沉的如同含了一团火在喉咙。
阮晋崤开口,阮沁阳就听出他声音的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晚上没睡好,受了风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