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便将她吐了出来,流景嫌弃地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被迫动用灵力把自己清洁了一遍。
“也就是你没什么味道,要是换了别的蛇,我肯定把蛇胆给他抠出来。”重新躺下后也不忘威胁。
大黑蛇将人缠得更紧些,无声催促她快点。
“欠你的啊。”流景斜了他一眼,还是动用灵力捏了个清心诀。
一夜无话,转眼天亮。
非寂盯着女人身上的痕迹看了许久,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流景一脸无辜,默默拢一下被大黑蛇卷得皱巴巴的衣裳:“帝君,昨晚真是你让我上床的。”
“……滚下去。”非寂沉声道。
啧,人渣。流景果断跳下床,慢吞吞挪到角落里装柱子。
非寂也起来了,冷着脸更衣出门,全程没有看她一眼。流景装柱子装累了,扭头就看到了桌上摆放的茶和点心。
片刻之后,流景打个饱嗝,心满意足地去后厨拿新茶和点心。
非寂自从中了情毒,便几乎不出无妄阁了,所有大小事都在无妄阁的大殿内处理,流景端着茶和点心回来时,殿内已经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三个侍卫打扮的男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七窍、皮肤还在不断地渗血,模样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流景端着托盘停在大殿的门槛外,看着殿内的一切犹豫许久,默默往后退了一步。狸奴被她的动静吸引,看到她脸上的纠结后顿了顿,当即开口问:“去哪?”
流景讪讪:“哪也不去。”
“那还不快进来。”狸奴继续盯着她。
流景站在门口不肯进:“突然想起这些糕点不太新鲜,我去给帝君换一些……”
“站住,”狸奴沉下脸,“进来。”
流景望向王座上的男人,男人眉眼沉静不辨喜怒,只是古井不波地看着她。
流景只好妥协,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小心翼翼地撩起裙摆用力一迈——
完美避开了门口那摊血。
流景看一眼自己洁净如新的鞋子,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完全不在意那几个血人的死活。
以为她迟迟不肯进来是为了给非启报信的狸奴:“……”
非寂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起身往楼梯走:“你处置。”
“是。”狸奴赶紧答应。
流景端着托盘跟上非寂,非寂扫一眼托盘里的东西,顿住:“为何少这么多?”
回来路上没忍住偷吃了三块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