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烈酒本来都是给我酿的,现在却要分给别人,还分给两个从来不喝烈酒的人,你怎么可以……”
老祖被她吵得头疼,赶紧将话题引回正途:“鬼鬼祟祟混进三界会谈,究竟是要做什么。”
“要不说您一点都不关心我呢,”流景果然不闹了,坐起来长叹一声气,“师父,我的天界亡了啊!”
老祖:“?”
待流景隐去自己在冥域的事,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天都彻底亮了。老祖显然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竟然发生了如此大事,无言许久后只说了句:“倒是没听天界传出什么动静。”
“……他们多少也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一旦消息传出,非寂肯定会立刻攻打天界,所以这段时间一直老实蛰伏。”流景解释。
老祖扫了她一眼:“他们怕阿寂如此,却独独不怕你?”
“是我自己大意。”流景虚心认错。
老祖冷笑一声:“这些人既然可以一击即中,显然是从你登上仙尊之位后便开始筹谋,你倒是好,三千年来半点没有察觉,还险些被人害了性命。”
“弟子真的知道错了。”流景继续认错。
老祖:“光是认错又有何用,该让你好好长点记性才是。”
话音未落,她手中突然出现一把戒尺,流景眼皮一跳,赶紧从床上跳下去:“师父!弟子知道错了,弟子以后肯定对天界事务多多上心,弟子……”
“弟什么子!老身今日就要训徒!”老祖怒其不争,拿着戒尺就去追。
师徒俩围着桌子转圈圈,流景苦着脸不住认错,却还是被揍了两下屁股,就在快捱第三下时,外头突然传来空灵的铃声,流景赶紧扶住老祖的手腕:“师父,会谈要紧。”
老祖横了她一眼,丢掉戒尺又成了沉静慈祥的蓬莱之主。
流景嘴角抽了抽,殷勤地扶起她的手,却还不忘嘟囔一句:“师父就是偏心,从来都不打非寂。”
“他好好的不犯错,我为何要打他?”老祖反问。
流景不服气:“当初在蓬莱上课时,明明是我和他一起溜进酒窖喝酒,为何只罚我一人?”
她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起来老祖便忍不住恼怒:“他那性子,是会偷酒喝的人吗?还不是你怂恿的。”
“那他可以不去呀。”流景撇嘴。
老祖冷笑:“他会拒绝你?”
流景想说怎么不会,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气氛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