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笑道:“是江中省儿保的女医生,叫舒绛的。老军医说,曾经跟她有过感情,但是他没有抓住机会。他还佩服我了!”项瑾笑问:“他佩服你什么?”梁健说:“他佩服我先上船,再买票!”
项瑾白了他一眼,说:“你们这些男人。没想到老军医也是这么不正经!”梁健这天晚上,一直陪同着项瑾,早饭什么都是警卫帮助送来。到了第二天中午,没什么大碍,梁健就打算办理出院,但是医院说,不需要任何手续。
梁健坐着警卫的车,送项瑾回家。这栋父女俩住的别墅,很是整洁、干净和舒适,家里还有一个保姆替他们服务。这说明,一直以来,项瑾的生活环境还是非常优越的。这对梁健是一个很大的压力。
梁健安顿好了项瑾,保姆就接手了过去。梁健对项瑾说:“我先回镜州去,等安顿好那边,然后来接你过去。”项瑾点了点头说:“我等着你来接我。”
梁健坐上了回去镜州的高铁,再过七个小时,就能回到镜州了。等着他的,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梁健在脑海里盘旋着,最为要紧的一件事,就是要为项瑾到宁州做好准备。
这事情,想想都颇为头痛,项瑾要住在宁州,但是梁健的工作,是在镜州,虽说两个城市并不远,但整天在两个城市之间来回跑,总不是一个事。这些都需要妥善处理,而且他还不能与其他人商量。
也许他可以去问问胡然,但是关心则乱,胡然是在乎他的,如果他去问胡然,叫她怎么回答呢?于是,这事情,梁健还是准备自己消化了。
除此之外,梁健还有几个事情必须要抓好,一个是继续关注康丽的那个项目;另外,他委托姚松和褚卫对胡然家的小偷进行调查。梁健做事情不喜欢有头无尾,既然做了,他总是希望有个结果。他自己也不能肯定,在官场,这样的习惯到底好不好。
有句话叫做难得糊涂,梁健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到家。
梁健刚到达镜州,胡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很关切地问:“梁健,你还好吧?”梁健说:“还好,我已经回到镜州了。”胡然说:“昨天,你说突然出了什么事情,然后就没有再打电话给我了,我一直担心着。”
梁健记起来了,昨天梁健在茶坊的花房中挂了胡然的电话之后,就一直没有跟胡然联系过。他说:“姐,不好意思,昨天项瑾忽然之间,就晕过去,我送了她去医院,之后忙开了。”胡然忙问:“项瑾没事吧?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梁健道:“幸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