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他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了,他打算请个年假带我去旅游,我们已经好久没两个人出去过了。我哪里想到,他就这么……就这么走了……”说到这里,大姐已经泣不成声,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看着她如此悲伤的模样,梁建心中也已经失去了判断,到底她说的是真相,还是国斌说得是真相。
这时,黄真真接过话:“秘书长,昨晚李忠明出事后没多久,我就接到消息了。李忠明作为区委办的一个副主任,突然意外死亡,我作为区委书记,是必须得要重视的。所以,我让公安那边连夜进行调查。调查后发现,在李忠明跳楼之前的十分钟左右,有一辆纪委的办公用车进入了李忠明的小区。因为李忠明家所在楼下没有监控,所以没有拍到这纪委的人是不是去了李忠明家所在的那栋楼,但是李忠明跳楼不久,那辆车就离开了那里。这些巧合,足以让我们怀疑,昨天晚上去李忠明家的正是纪委的人。然后,我就联系了一下纪委。纪委书记跟我承认,昨晚确实有这么一个行动。而这个行动,是国区长下的命令。先不说,国区长是否有这个权利,我们只讨论,纪委上门调查,出事后,却没有第一时间汇报,这其中,是不是有问题?我觉得,我有权利怀疑,国区长的这一次擅自行动,是出于私利,而不是为公。”
黄真真这句话给国斌带上的帽子就不小了。梁建看了她一眼,道:“真真同志,这话可不能乱说。”
“秘书长,我没有乱说。我是有真凭实据的,不然的话,我今天也不会带着李忠明的妻子来找您!”黄真真立即说道:“我知道,因为之前通州段的事情,您心里对我是有偏见的。但是我不怕……”
“停一下!”梁建打断她:“我对你没有偏见。通州段的事情,我素来只是就事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