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实在是人少势弱。
据说祖上是入赘女婿,为此人丁稀少、人脉也弱。
上次选举,童东安落选了。
新上任的党支部书记是个老好人,村里的决策权基本上被许天齐掌控。
只是许天齐的许多行为让童东安反感,他多次到有关部门举报许天齐违法情况。
此次选举,如果许天齐落选,那么邵阳羽等人的利益就有可能受损,这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许天齐并不想亲自出马,毕竟,这样做的风险太大。
案发前一个月,邵阳羽将一辆崭新的尼桑皮卡车拨给谢元武使用。
案发前半个月,邵阳羽又送给谢元武一部手机,内置一张用他人身份证办理的手机卡,并授意谢元武“专机专用”。
案发前十天,邵阳羽到谢元武家里,看望了他的老母亲和三岁儿子,并留下了三万元。
案发前七天,邵阳羽到南方出差,直至案发仍未回来。
案发时,谢元武确实是按老板交待的“教训教训他”去做的,但没想到,由于过于紧张失了火候,事情闹大了。
于是,邵阳羽开始启用第二方案:由他找的律师频繁接触已在看守所的谢元武,并传递了“说出去对谁都没好处,不说的话,通过民事调解可以保命”的信息。
一次、两次、三次,随着律师多次会见,谢元武认定老板是不会亏待他的。
但是,如果他不背锅,那么他可能再也见不到老母亲和儿子,这就是他为什么在法庭宣读一审判决时大惊失色的原因。
因为,他所有的预想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