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廊,搬起一把沉重的橡木椅子。帕克和我一左一右端起椅子对准门锁撞去。一次,两次,第三次终于撞开了,我们俩踉跄着冲进房内。
艾克罗伊德还和我临走时一样,坐在壁炉前那把扶手椅中。他的脑袋歪到一旁,就在他外套的衣领下,一柄锃亮的剑寒光闪闪。
帕克和我走到那具斜倚着的尸体旁。男管家倒吸一口凉气,挤出一声尖厉的惊呼。
“是从背后刺进去的,”他自言自语道,“太可怕了!”
他掏出手帕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战战兢兢地把手伸向剑柄。
“千万别碰,”我赶忙阻止,“立刻去给警察局打电话,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们,然后通知雷蒙德先生和布兰特少校。”
“都听您的,先生。”
帕克匆匆离去,不停擦拭脑门上源源不断冒出的冷汗。
我做了点非做不可的小事。我小心翼翼地不去挪动尸体的位置,也丝毫没碰那柄短剑。要不然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艾克罗伊德显然刚死去不久。
然后门外传来年轻的雷蒙德那掺杂了恐惧、惊慌与疑惑的声音。
“你说什么?不可能!医生在哪里?”
他焦躁万分地出现在门口,然后僵立当场,脸色惨白。赫克托·布兰特将他推到一旁,走进屋来。
“上帝呀!”雷蒙德在布兰特身后说,“看来是真的了。”
布兰特径直走到扶手椅旁,俯身查看尸体。我以为他也会和帕克一样伸手去碰剑柄,连忙将他拽到一边。
“什么也不许碰,”我解释说,“要保留现场原状,直到警察赶来为止。”
布兰特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他神色依然平静,但在那冷静木然的面具下,他的心绪似乎正急遽起伏。杰弗里·雷蒙德也走到我们旁边,从布兰特肩膀后面探头瞅了瞅尸体。
“太恐怖了。”他低声说。
他已恢复镇定,但摘下常戴的夹鼻眼镜擦拭时,手却哆嗦个不停。
“我看是小偷干的。”他说,“那家伙怎么进来的?从窗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