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还说到了验尸审讯的时候,拉尔夫的失踪会让人对他产生非常不好的印象。”
“那你怎么回答?”
“我赞成他的看法,”卡洛琳煞有介事地说,“我已经把人们都在谈论的事情告诉他了。”
“卡洛琳,”我正色道,“你把那天在树林里听来的对话也告诉波洛先生了?”
“是啊。”卡洛琳分外得意。
我站起身,来回踱步。
“但愿你能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我按捺不住了,“你这明摆着是拿绞索往拉尔夫·佩顿的脖子上套啊!”
“才不是,”卡洛琳不为所动,“你居然没告诉过他,我还挺惊讶的。”
“我一直小心保密,”我说,“我特别喜欢那孩子。”
“我也是,所以才说你是胡说八道。我才不相信拉尔夫会杀人,实话实说不至于对他有什么坏处。而且我们应该尽全力协助波洛先生。哎,你想想看,谋杀当晚拉尔夫很可能和同一个姑娘出去约会了,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了。”
“如果他拥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我反诘道,“怎么一直不出来讲清楚?”
“也许那会让姑娘陷入麻烦。”卡洛琳自作聪明地说,“但只要波洛先生找到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肯定会挺身而出,为拉尔夫洗清不白之冤。”
“你好像自娱自乐地编了个浪漫的童话故事。”我说,“你读的垃圾小说太多了,卡洛琳,我都说过多少次了。”
我又坐回椅子里。
“波洛还问了些什么?”我又问道。
“只问了问那天早上你接待的病人。”
“病人?”我追问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啊,你的外科病人。有多少,都是谁,等等。”
“这些你居然都能说得上来?”我不禁大感惊奇。
卡洛琳是个奇迹。
“怎么不能?”她趾高气扬地反问,“从这扇窗子望去,通往诊所前门的小路看得一清二楚。何况我的记性又那么出众,不知比你强多少倍呢,詹姆斯。”
“算你厉害。”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嘟囔着。
姐姐掰着指头数起名字来。
“有老贝尼特太太; 从农场来的那个弄伤手指的男孩; 多莉·格莱斯来拔她手指里的刺; 从船上下来的美国乘务员。我想想——这就有四个了。对了,还有老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