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到底,你是爷的头一位房里人。爷是个念情分的人,我自然也愿意抬举。”
宋氏一听顿时起身,一脸肃穆的跪地行了个大礼,道“定为福晋效死!”
“快起来,我哪里就要你效死了!”
整的舒兰一愣,忙道。
待宋氏重新坐下,才又接着说“再有,爷既让李福晋给耿格格换了住处,如今也是单独住着一处小院儿的了。虽是病了,却也是爷宠爱过的,你如今管着膳房饮食,要上些心才是。”
说着,宋氏又起身行了礼,道“奴才定不负主子爷和主子所托。”
舒兰总算知道四爷为什么不那么喜欢宋氏了,规矩倒是学得不错,可奴性太重。
平日里自然是要尊卑有别,可若是春宵一刻还是这般,那就是呆板木讷了。
宫里头自皇子阿哥们出精,就有专门负责引导教授此事的嬷嬷。自会从宫女里头选一个规矩好且体态不错的作为房里人,且每每行事时还会有人在旁盯着,未免勾引迷惑主子。
如此,倒也不怪宋氏。
只是这样好的规矩,不说四爷,就算是本来有些兴致的舒兰,都变得兴致缺缺了。故而把宋氏叫起后,就笑道“行了,你也不必这样谨慎。只要规矩不错,你知道我并不是个苛刻的人。”
说完,端起一旁的茶盏。因着有孕,喝的确是水。
宋氏知道,福晋这是要送客了。忙起身行礼,道“福晋若无事,奴才就不扰福晋歇息了。”
“去罢。”
舒兰放下茶盏,点了点头,道。
宋氏捧着布匹,又是谢恩又是告退的。
好容易送走了,钟嬷嬷就带着江福海进来了。舒兰一见钟嬷嬷脸色,和江福海讪笑的模样,就知道这俩人有事儿。
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也不必行礼了,只说事儿就是了。”
钟嬷嬷和江福海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江福海上前一步,开口道“回主子,是东路院儿的李主子,遣人来问耿格格是个什么章程。”
“能有什么章程?府里头,侧福晋、格格自由定例,按规章制度办了就是。”
舒兰一愣,说道。
钟嬷嬷闻言面上一苦,躬着身子也向前挪了一步,道“老奴也是这么说的,只来人却道。耿格格如今病着,主子爷又让单住一个小院儿。又说了宋格格原先因着体弱,自单住院子之后,也是提了份例待遇的。另又说李主子说她年轻,又只是个侧福晋,不敢做这个主。并说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