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你打伤我的人只为了带走她的那一幕,还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呢。”
朗姆说得意味深长,也是真的在说实话,“说起来,你这次居然放心她一个人过来,我也有些意外。”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哼笑,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事实:“没人能伤到她。”
朗姆听着总觉得很怪,沉默几秒之后问道:“包括你吗,琴酒?”
“……”这一下子,轮到了电话那头诡异的沉默。
朗姆:“……”不是!你会不会有点太爱了!?
时隔八年,朗姆终于痛心疾首地确认了:他们组织的topkiller还真是个恋爱脑啊!
再一想到当年就因为爱上阿曼达的保镖所以阴差阳错坏了他好事让自己遭遇滑铁卢的羽田浩司,朗姆忽然间有一股子郁气在胸中发芽:这辈子最烦恋爱脑的人!
“阿啾!”
我吸吸鼻子,一脸困惑,“谁在骂……阿啾!咦?有人在想我吗?”
我想了一会儿,用肯定的口吻道:“不知道是谁,那我就当他在想我吧!”
我喜滋滋地肯定完之后,看向眼前的人,开始说正事:“你的强项与其说图像记忆不如说色彩记忆,尝试一下用色片来辅助记忆吧。”
库拉索的记忆也算是某一种程度的大脑病变。只是呈现的形式不一样。我感觉她对色彩高度敏感也跟她虹膜病变呈现异瞳有关。
“总之你先慢慢练习,这个方法对你来说应该还挺容易上手的……朗姆希望我也教你一点防火墙破解的方法,这个的话等宾加来了一起吗?”
朗姆个人其实就对IT这块涉猎颇深了。这点上我其实还挺佩服的,明明一大把年纪了但是却很努力跟上新兴行业甚至还不断补充知识点。但是不管怎样思维能力和速度还是比不上年轻人的水准,所以还是需要培养下属。
库拉索闻言,沉默了片刻,迟疑着回道:“他应该会单独抽时间来找你吧。”
“行吧。”
我并不怎么在意,很快说起了另一件事情,“等一下我要去找贝尔摩德,是你负责送我过去吗?”
库拉索很明显地僵了一瞬,再慢慢放松下来,看着我道:“是,你这次在美国的所有行程和安全都是我负责的。”
我一颔首算是知晓。库拉索本来是执行组的人身手很好,如果不是因为无意间知道了自己不该知道的东西,也不会因此差点被贝尔摩德处决……啊,是因为这个所以刚刚提到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