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谋害者卑躬屈膝、随意指使?”
领主:“多利亚,你这是在强词夺理。”说着,他将视线投向了秦放。秦放适时地露出了一个无辜中带着迷茫的表情:“……很抱歉,父亲,我不记得这件事。”
“那个时候你已经在发烧,当然什么都不记得。”领主善解人意地把这段插曲轻描淡写地跳过,面对满脸病容、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儿子,他也有意地开始克制自己的怒气,“不过,刚才她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戈尔多,夫人说你在伯里恩的马上动了手脚……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解释?”
秦放心想,我能有什么解释,我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他回想了一番,直视着领主那双冰蓝色的双眼,淡定地回答道:“我不记得有这么回事。”
领主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他位高权重,还是能分辨出一个十岁孩子的谎言和真话的。
“好孩子。”他低声说道,“我相信我的戈尔多不会做这种事。”
一旁的领主夫人瞬间被气得七窍生烟:“你怎么能否认这件事?伯里恩险些摔下马的时候你就在身边,当天伯里恩在和你比试剑术的时候赢了你,你心里妒忌他,所以才对他下手——你还想狡辩什么?”
“……只因为伯里恩差点摔下马时戈尔多在身边,你就觉得是他下的手?”领主说,“多利亚,我真希望你脖子上的脑袋别总当个摆设。”
秦放:“噗……咳咳咳。”
秦放差点笑出来,但是他机智地将笑声转化成了咳嗽,否则领主夫人非上来手撕了他不可。
“伯里恩呢?”领主皱着眉头说,“把他叫来,让他把事情叙述一遍。”
“伯里恩自那天之后受了惊吓,哭得停不下来,正好教会派遣了牧师到穆塞城进行集会,我托人把伯里恩带到了我的父母身边,一同参加集会。”领主夫人怒气冲冲地说,“聆听圣主的福音,伯里恩一定能从死神的阴影里摆脱出来。实在不行,还有牧师的治愈术能为伯里恩消解苦痛……”
“可怜我的伯里恩只能坐在马车里,经受寒风的侵袭和路途的颠簸,大老远赶去请求牧师的治愈。”领主夫人捂住脸说,“你为了这个私生子,却让人去请来了亚特里夏·霍恩……你究竟给霍恩府送去了多少珍宝,才把人请到家里来的?!”
“如果是伯里恩需要,我一样会想尽办法把亚特里夏·霍恩请到府上来!”领主强忍着怒火说道,“我们现在谈的是伯里恩坠马的事!所以你什么证据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