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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拉贡卿,现在可以说了吧。”他语气轻松,似乎对自己非常自信,不相信阿瑟会威胁到他的安全。
“当然。”阿瑟点点头:“因为臣下的父王是……不老不死之身。
在他拔出那把选王之剑后,十年的时间里,父王仍然如少年时一般年轻。并且再过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他仍然会容颜不老。陛下,您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是么?”
“这意味着,潘德拉贡卿无法继承不列颠的王位?”
“是这样没错。”阿瑟低下了头:“不列颠是父王的,过去,现在,未来。在我老死之后,父王也会继续保持年轻与容颜不老。
我爱我的父王。但是天下岂能有四十年太子?倘若继续留在不列颠岛,任凭嫉妒与憎恶啃食我的内心,或许有朝一日,我会忍不住与父王兵戎相见的吧?”
“所以你来了这里?”
“是的,所以我来到这里。”
“带着对于权力,财富,野心的期望?”
“带着对于权力,财富,野心的期望。”
说到这里,卢修斯站起身,缓缓地走向阿瑟。在阿瑟身边,莫德雷德提高了警惕。随时预备着与这位罗马皇帝发生冲突,然后护卫阿瑟逃跑。
但在最后,卢修斯·提比略愉快的哈哈大笑起来:
“很好,很好,潘德拉贡卿,余很中意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愉快的拍打着阿瑟的肩膀:
“野心,欲望?当然没有问题!罗马是很慷慨的!余也是很慷慨的!你想要的任何东西,都能在罗马找到,并且实现——当然了,这里有一个前提。”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真正说出了威胁:
“你要对余,对罗马保持忠诚。”
“当然,我的主君。”
阿瑟毫不犹豫的宣誓:“我当然会向您宣誓效忠。”
“去把你的军队带过来,然后展现你的才华,潘德拉贡卿。余有预感,你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罗马人。”
阿瑟行礼告退,同一时间,皇帝身边的将军压低了声音:
“陛下,我们真的要接纳这位野蛮人吗?他给我的感觉非常危险。”
“危险?当然了,在这里的哪位野蛮人首领不危险呢。”
“但他的忠诚度……”
“无所谓。余从不在乎他们是否忠诚,只要能为余所用就好。”
“我会为您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