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
“或许这并不是什么坏事。”他心想。
“帝国的东方要比西方富裕得多。”
“那位皇帝能开拓的土地，都是无人的黑森林，还有沼泽地。”
“他要面对的，也都是野蛮，并且不开化的日耳曼人，斯拉夫人还有游牧民族。”
“这样无法取得什么利益。他能获得的，不过是一些荒芜的土地，野蛮人和他们制作出的垃圾。远远不如我在东方开拓所获得的成绩更大。”
“这样一来，当人们谈论起罗马的皇帝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只有我。
我将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罗马皇帝。哼哼哼哼哼哼……”
这么一想，查士丁尼就觉得很开心。
他踌躇满志，在写信回应阿瑟，愿意与他在多瑙河畔见面之后，就将新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东方。
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平原上，无数的城邦，麦田与牧场之间，罗马人与波斯人的军队似乎在进行永无休止的战争。
这种时候才不会有什么大英雄对着国界射出一箭，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就能让两个国家保持和平的好事情。查士丁尼觉得，自己应该将整个伊拉克纳入掌控之中了。
“然后是波斯，再然后是整个印度。我将建立超越亚历山大的功业。将罗马的辉煌散播到印度地区。”
“这一定比在斯拉夫人的苦寒之地，建立殖民点来的更有意义。”
他信誓旦旦的这样想。手指在地图上划来划去。一会儿是埃及，一会儿是亚历山大里亚，又一会儿是东方亚历山大城，是泰西封，以及在传说中的印度。
只是偶尔的，他才会想起红海沿岸，在沙漠地区的那几座无足轻重的城邦。
在那里曾经因为红海的香料贸易繁荣过一段时间。
但是随着商路断绝，人口流失，这些城邦已经陷入没落之中。
“无足轻重的地方。”
他心想：“倘若与印度的贸易再次开启，或许会重新繁荣起来，但是……或许，我应该选择陆路。”
皇帝就这样决定了他的心思。以及帝国，乃至全世界的未来。
……
与此同时。
在千年城。
端坐王座之上，永夜中的君主，月之王朱月，这一会儿已经没有了刚刚逃回来时的狼狈。已经恢复了属于月之王的从容，辉煌与高贵。
想想看几天前，她带着大军，浩浩荡荡的远征奥尔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