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哪是去讨论,那是泡妞去了,我们到那边去吧。”
五号位的龅牙男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苹果脸去了另一波人那。
“你知道,喜欢用卡的,都是什么人吗。”外国男人青碧色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孟馥悠,嗓音十分温和。
“什么人?”孟馥悠顺着问。
“凶牌才喜欢用卡。”九号位的男人冷不丁的开口,孟馥悠侧头看过去,男人的神色还是那般冷峻清淡,没有任何起伏,他接着说:“而且是喜欢三人成组的凶牌,用巽风卡改变容貌,再用离火卡带队友进场,听说这种人一般都是有组织的。”
对面的外国人这才将视线转向他,饶有兴致地说:“你好像知道很多,能给我讲讲吗?”
九号位男人的的举止动作十分儒雅,一边将盘中的牛肉切成小块,一边平静地说:“就这么多了,我也是听别人讲的。”
“好吧。”外国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失望。
进入到的第四层的本后,大部分的玩家都已经明白在新一夜的信息出来之前,下桌之后的讨论意义不大,吃过早餐之后便各自散去,或是去城堡别处消遣,或是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能过存活到第四层的人,对规则的解读以及身份牌的各种作用和常规套路都是已经具备了一定认知了,是以当第二天清晨,会议室中人偶执事将三号圣枪关进笼子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三号位的苹果脸女生有点发懵,直到铁栅栏阖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她才刚回神:“什么情况,这波操作我怎么好像没看懂啊。”
会议桌上围坐的八个人,神色各有不同。
“我也没太看懂……”四号位的小偷抓着脑后的头发,偏头看了眼身边的五号位拿圣徒牌的龅牙男,问他:“你呢?”
“嗯?”龅牙男眼神有些闪躲,摇头道:“我也不懂。”
第一天被票决的圣女牌冷笑着说:“有什么不懂的,信息牌里有凶牌呗。”他瘦削单薄的身子缩成一团,胃部被饿得难受,用手用力揉了几下。
孟馥悠的笔头在桌上有节奏的轻点着,平静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略过,最后扫过九号位的男人时,对方福至灵心的与她对视了一眼。
同样平静无波的一眼,普通至极,视线交擦也不过瞬息便错开。
孟馥悠:“那就还是从信息牌顺位开始吧,我先来,昨天我得到的信息是,左右的十号和三号之中,有一张凶牌。”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