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没有人回应他。
孟馥悠率先起身去按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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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的钟楼中,秋风穿堂而过。
孟馥悠坐在楼梯上,把栏杆边伸展进来的枝叶拽下来几片,单手揉捻着。
陆明衍:“今晚孟孟会倒牌,但是诚哥的共情再越位也只能越到我身上去,没啥用了,咱们后面主要还是得靠巫师的最后一句遗言带节奏。”
“嗯。”南景诚淡声道:“即便是明天把失语者票走,游戏依然还是未结束,所以今天的一号必须得发好人身份。”
迟迟没有医师二跳,那么本场的配置确定是只有一张隐牌,酒鬼判在陆明衍身上了,所以失语者必须是凶牌才行,他出局后游戏仍然继续,那么再加上第一天被当做替死鬼倒牌的六号,凶牌就分完了,场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张大鬼。
“对对。”陆明衍赞同的点着头,摸着下巴继续琢磨:“啧,但是后天就很难办了,就是明晚把枪刀了,共情也要再后一天才能越位……孟孟你觉得呢?”
孟馥悠坐在上风的楼梯上,两条腿一前一后的搭着,穿着打扮本就偏酷,再配上现在这么一副心不在焉对其他事漠不关心的样子,厌世感瞬间给拉到满点,被陆明衍点到名字才像是刚回神,“嗯?”
她明显刚才没在听,南景诚替她答了一句:“视明天讨论的情况而定吧,或者明天进场景任务的时候我去把九号绊一脚,就没有后天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落在孟馥悠身上,她走神的太过明显,状态明显不太好。
陆明衍觉得南景诚虽然是在跟他说话,但是自己却是连他一个眼神的余光都没分到,抿了抿嘴,应声道:“好,行。”
孟馥悠情绪不怎么高,反应过来的时候南景诚已经半蹲在她面前了,男人个头高,但身位在下方的楼梯上,反而是微微仰视着孟馥悠的,他没什么太多表情,只轻声安慰了一句:“不用紧张的,我有把握。”
“嗯?”孟馥悠明白过来,他是以为她在为倒牌忧心,“不是,我在想别的事情。”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看了她几秒钟。
二人刚才说话的声音都不大,陆明衍隔着半截楼梯实在是一句都没听见,只能看见这两个人姿势暧昧对视这么半天眼睛都错不开,忍不住举了个手:“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南景诚和孟馥悠同时将目光看向他,陆明衍到嘴边的一句话又被哽了回去,忍不住的抠着手指头,你俩现在是在一起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