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答,都可以。但我不想成为你需要应付的人。”
孟馥悠看着他深邃又清澈的眼睛,觉得南景诚实在是个太敏锐的人。
他说的没错,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猜出来。
南景诚难得的笑得很温和,“虽然我知道,换做其他人你根本懒得应付了,这相反的能证明我在你心里有一定地位,但出于我的私心来讲,我还是希望,我是那个最能让你放松的人。”
如果是陆明衍问出来这句话,孟馥悠会笑笑不说话,或者直接选择无视。
男人温暖干燥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很煽情的画面,孟馥悠忽然反应过来了:“你诈我?”
原本他应该并不能确定她说的是不是借口,但现在却是能确定了,就凭刚才这几秒钟时她的微表情。
南景诚微微扬眉,轻咳了一声换了个坐姿,“不能说诈,我真就是这么想的。”
“南景诚。”她偏头看着他。
“嗯,在。”他乖乖的应声。
孟馥悠微微眯着眼,伸手捏住他的下颌线:“你从抽到化形卡那个时候开始就在琢磨着给我下套了吧,等我答应了,你才好开始想办法打探,也能在同时试探出我对此的态度。”
有些逻辑轻易的就从一根藤上顺了下来,孟馥悠说:“然后你发现,我对此好像并没有特别大的反应,有余地。”
女朋友太聪明也是会有副作用的,比如现在,一点小心思全被戳穿了。
“悠悠。”南景诚的下巴搁在她的掌心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因为我太想再了解你一些了。” 他没有否认,事实上对于孟馥悠这种人来说,狡辩也是没有意义的。
他说得恳切又真诚,孟馥悠后面的思绪一下子就被这种眼神给打断了,她松开他的脸,慢慢坐回了椅背中,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然后听男人认真的说:“但如果你很反感的话,以后不会了。”
孟馥悠抿了抿嘴,没再将话题继续下去,“我们走吧。”
这件她一直在意的事情,一直想找的人,到这里仿佛被迫的画上了一个句号,无疾而终。
但南景诚能从她的状态做出猜测,这个空白的卡面,所代表的意义她自己其实应该已经有了判断,只是没有说出来。
黑色的奔驰与纯白的雪地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孟馥悠把那五张用过的寻音卡随手丢出了车窗外,卡片很快就被北风卷走,不知去向。
两人没有直接回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