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两分钟,原以为谨慎的池礼不会回复她了。
在她准备退出聊天框的时候,看见了他的回复。
吃梨:用我开的药涂,每天早中晚各三次,按时涂就没啥大问题的。
吃梨:多的我一句话都不会说了!!
吃梨:[闭嘴][闭嘴][闭嘴]
嘘嘘:好!好!好!
事不过三,看来在池礼这里套话的路子也行不通了。
轻叹了一口气,洗漱过后,因为顾虑到顾清延的手,许昭昭破天荒地自己吹了一回头发。
但也是在顾清延的监督下吹的,他的要求是吹全干,要是许昭昭肯定吹到半干就不干了。
许昭昭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瞪了两眼顾清延,“说,池礼给你开的药在哪里?”
“平时也不见你涂,真想留下难看的疤是吧?”
许昭昭说着说着就有些生气了。
这个伤多明显啊,不仅在手上,还是明显的手背——一种生生将艺术品破坏的窒息感。
顾清延垂下眼眸,语气软得可以,“对不起宝宝,我错了。”
先认错,总没错!
“滚去把药膏拿给我!”
许昭昭真是对他这副样子生不起来一点气。
顾清延乖乖地站起身,在抽屉翻翻找找,在最底下才找到了那一支药膏。
拿到手的那一刻,许昭昭又要气笑了。
这支药膏,甚至……没!开!封!
许昭昭沉默着,只是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顾清延会意,将自己的左手放在了她的手中。
这次许昭昭可没有那么温柔了,像是故意的一般,不带一丝犹豫地将他手背上的创可贴给撕了下来。
他没有防备,手背传来的痛意,让他的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
只有疼痛才能让这个家伙长记性。
许昭昭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打开药膏,将那些冰冰凉凉的凝胶抹在他的伤口上。
上了药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
许昭昭很快就解决,将他的手毫不怜惜地一抛,“晾干了你再睡!”
瞪了他好几眼,“敢擦掉你就完了!”
像只急了要咬人的兔子。
感觉到顾清延逐渐危险的眼神,许昭昭不敢逗留,拿着药膏就提着腿跑。
她要自己收好这药,信不过顾清延那个不爱惜自己的人。
在要将药膏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