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异想天开、没有任何存在根据之外,这个答案的可能性……远高于其他一切。
因为意识到这个令我绝对排斥的残酷答案很可能是真的,所以我绝对不能问他。
“怎么了?平时遇上这种事情你不是应该开心?”贝尔摩德凑过来,还亲昵地脑袋凑近贴着我的,“难道被吓到了?”
“……那倒没有。”我回过神,朝人笑了笑,也没躲开,反而脑袋凑过去抵着她的,重量都靠在她那边,企图萌混过关,“单纯只是有点累了啦。”
我倒是也没有因为这次的事情不开心。我这次人没事、怼了宾加、让朗姆让步、琴酒老大也过来看我了……加起来都应该是四倍的快乐了。
只是……一旦意识到了一个自己之前从没有想过的可能,忽然间就变得有些兴致阑珊了。
我也试图反驳自己,但结果就是每一个反驳点我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释。
例如如果真的是被迫救我,那岂不是把我直接绑在自己身边就行——但我是boss看重的组织成员,尤其是后面能力凸显之后,更不可能彻底把我关起来。而且我也不可能随时遇到危险,小时候靠近太久他还会嫌烦不说,按照他的任务强度、又不可能一直带着我做任务,把我留在身边只会让我更危险。不像是现在,别人只是因为他看得紧,而且因为小时候我不止一次自找麻烦来证明他对我的在乎,导致其他人都还以为我们在演……虽然我的确有演的成分啦……
“看起来不仅仅是累啊……难道是琴酒责骂了你吗?”贝尔摩德猜测着,“还是因为没有从朗
姆那边要到你想要的东西?”
“没有啦,贝尔摩德你别瞎猜了。”我伸了个懒腰,笑容重新回到脸上,整个人打起精神来,看起来和平时无异,“朗姆那边我是不会吃亏的啦,还小赚了一笔呢!”
琴酒老大倒是没有骂我,他在嘲讽完宾加之后把我丢到贝尔摩德那边,然后让我在美国的这段期间安分点别乱往外跑就回去了——他毕竟算是个大忙人。
我乖乖应了,因为现在往外跑还真的挺危险的。
至于那个猜测么……暂时被我埋藏在内心深处了——除非有确切的证据,不然这件事不可以被提起来。
我最好先假装什么都没察觉。因为,如果这是真的,又被琴酒老大发现我知道了这件事的话……
“算了!不想了!”我举起双手拍了拍脸颊,“可恶!先干正事吧!”
我在美国呆了好一阵子——一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