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着,在二楼随便寻了个房间,蹑手蹑脚的溜了进去。
一进门就闻到浓浓的胭脂香味,还有女子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着轻拍木桶的水花声。
裴昭当即小脸一红,知道有人在此行私密之事,想要退出门去,听见楼梯间传来脚步声,她哪敢出去,情急之下掀起旁边的桌布钻了进去。
才把脚收好,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
“月儿姑娘,在么?”
裴昭听出,正是刚才凌辱她的那个大胡子男子,不由得心下一凉,又惊又怕。
那人定是来寻自己的。
听屋里无人应答,那人又猛敲了几下,“再不说话我进来啦!”
激荡的水声戛然而止。
一女子娇喘吁吁道:“糟了,是王大。”
男子有些虚弱道:“他来干什么,不是说今天不接客么?”
女子从水中跃出,匆忙扯过一件衣裳披在身上,“你别出声,我去打发了他。”
说着她打开了门,许是等了太久,王大有些不满道:“月儿姑娘,你怎么这副模样,不会在屋里藏了男人吧!”
月儿啐道:“还不是水房那几个贱奴,兑的洗澡水,想烫死老娘啊。王二,你来干嘛,今天好不容易休了一天假,还要见你这个晦气鬼。”
王二冷声道:“有个新来的船娘,跑了,你看见没有。”
月儿道:“没看见,滚滚滚,老娘要睡觉了。”
说着啪的一声合上了门。
裴昭听见门外,王二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然后里屋的男子走了出来,透过桌布的缝隙,她看见地上男人的脚步靠近月儿。
“还好他没怀疑,不然咱们两个就都完了。” 男人有些紧张道。
“董郎,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你什么时候给月儿赎身啊。” 月儿一改对王二的凶悍,撒娇道。
“哎...” 叫董郎的轻叹一声,“时下家里出了些事,我若此时纳妾,父亲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月儿有些生气,“当朝太后是你姨母,你家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借口推脱,我看你已经腻了我。”
董郎忙解释:“就是我这位表姨母,生了一场寒疾,现在卧床不起,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整个燕京都要变天,现在董家上下都人人自危,我哪敢纳妾啊。”
月儿闻言惊道:“一个女人生病而已,有这么严重,你别唬我。”
董郎道:“千真万确,你若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