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避孕,不能隔的时间太近了,不然……”
不然什么,阿竹不用他说也从抵着自己屁股的那根棍子知道了,心里有些黑线,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肚皮上,告诉他,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克制点。
当然,她也不担心他真的狼性大发,太后的孝期未过,他素来是个孝顺的,自然不会在孝期期间做什么有违孝道的事情,恰好她的身子也不宜做些什么。
“朝堂上很忙么?明日我让厨子多熬些汤给你补补身子。”阿竹拉着他的手细细地摩挲着,边和他漫无边际地聊天,这是他们夫妻间近来晚上特有的夜间活动,“昨儿我问了荀太医了,他说父皇的身子亏损得厉害,若是能安静休养,再活个几年没问题,你别担心。”
“嗯,我听母后说了。”陆禹轻轻地应着,他极喜欢和她这般随意地聊天。
登上那个位置,高高在上,却没有想象中那般高兴,因为权利越大,责任越大,他不能任性,考虑的东西比以前更多,帝王之术他尚未娴熟,还要学习。
幸好,在这个孤家寡人的位置上,他还有她在身边。无论他是何等身份,她都不会变,私底下会因为他咬她生气,也会因为他过份而踢他,小打小闹,如平常的夫妻一般。他喜欢这样的胖竹筒,如果她像母后一样当个完美的贤后,公式化地对皇帝,他应该会感到难过。
“前天我去慈宁宫请安,又听说父皇和母后吵架了,有点担心呢。都是老人家了,这么吵下去……”
“不要紧,父皇吵不过母后,母后现在心宽,也不会想要气死他,还想留着他来逗乐。”
“……你真是太不孝了!”阿竹笑得不行,竟然这样说太上皇和皇太后。
陆禹勾了勾唇角,“你看着吧,他们还有得吵。”
阿竹忍不住回身,环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柔软的唇,问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嗯,误会很大。”
“哎,是什么?”阿竹的八卦精神被挑起来了。
陆禹却小心地将她翻了个身,自身后搂住她,说道:“快点睡吧,你明天不是要去给他们请安么?我也要睡了,近来政务太多,好累……”
“……”
即便还想问,但是被他这么一说,阿竹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早上被宫女叫醒时,床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呆滞地坐了好一会儿,直到被人伺候着洗了脸,终于清醒几分,但仍是迷迷糊糊的被人扶